在尤破天、帝落冥二人安然無恙的離去後。天空中的男子和女子緩緩落在司徒烈陽身邊,男子左手輕輕一揮,一股龐大的真元之力融入躺在地上的司徒烈陽身體之內。女子則是默默動了動嘴唇,突然一陣甘霖從天而降,將在場的眾人全部籠罩。
“多謝兩位道友施以援手。”傷勢最輕的奎狼率先反應過來對著二人抱拳道。
原來剛才女子灑下的甘霖擁有一種奇妙的恢複能力,使在場眾人的體力逐漸恢複,就連身上的一些小傷口都是在慢慢愈合。女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男子回身對著奎狼說道:“諸位在此力抗魔頭,實乃大義,這點小事是我夫婦應該做的。”
剛才從劍眉老人口中稱呼,眾人就大概猜出眼前的男女應該是一對了,現在男子這麼說更是無疑。
“咳咳。”
眾人看去,隻見躺在地上司徒烈陽已經清醒過來。司徒烈陽起身後定睛一看,臉上立刻升起一股嚴肅之色,單膝跪地對著男子和女子抱拳道:“屬下司徒烈陽見過島主,島主夫人。不知二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嘶。
奎狼一口涼氣倒吸而回。反看其他人,韓書是躺在地上重傷未醒。池雲天臉色平靜似乎並不驚訝。老者也一副平靜淡然的模樣,至於上官沐陽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在那裏傻愣著。
奎狼的心裏此時被震撼的可是無以複加,剛才司徒烈陽居然單膝跪拜,而且自稱屬下完全是一副恭敬之態。要知道司徒烈陽可是這中土神州五大城池中大名鼎鼎的天琅城城主,這一跪可不僅僅是代表他個人的立場,而是背後的五大城池。
眾所皆知五大城主的選拔向來不外傳,而是由內部人員提升選拔。那麼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了五大城池的背後真正的主人就是這對男女背後的勢力呢。那麼一直對外宣稱中立的五大城池是同氣連枝,而且有著自己的勢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渾水可就太深了。
“不必多禮起來吧,辛苦你了。對了,這位是天禽星的長老癡劍,你們應該還沒見過吧?”男子淡淡說道。
司徒烈陽和劍眉老人互相拱了拱手,親切的打了個招呼。劍眉老人對著司徒烈陽說道:“先前我是與這位道友有約”說著看向了池雲天,“所以不便一開始就現身,希望司徒兄不要見怪啊。”司徒烈陽趕緊回道:“不敢不敢。”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把受傷的人好好安置一下。”男子一說完就帶著女子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天琅城的方向。其他人見了也趕緊跟上,隻有躺在地上的韓書還沒清醒,要讓奎狼背著。
天琅城,城主府。
司徒烈陽對著躺在床上的池雲天愧疚道:“對不起池兄,因為仙島的一些戒律規定,我也隻能向你隱瞞我的真實身份,所以還請池兄海涵。”司徒烈陽對著池雲天誠懇的拱了拱手。“到是池兄你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並非我島中之人,居然也對魔族的事和千年前的事知道的那麼清楚,我當時可是差點就要忍不住問問池兄,是否是我仙島中人了。”
池雲天半躺在床上,一臉苦笑道:“無妨,我明白你的難處,司徒兄不必多慮了。隻是想起當時我告知你魔族秘辛之時,你那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居然是裝出來,我就佩服司徒兄啊。”
司徒烈陽老臉一紅,尷尬的說道:“我可不是全裝的,多半還是因為池兄你居然知道這麼多魔族的事情而讓我真的吃了一驚。”
池雲天笑笑沒有繼續打趣司徒烈陽,而是正色道。“隻是沒想到殲魔宮的勢力已經發展到這麼大了,四大神州主城的背後勢力居然是殲魔宮,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主要是因為殘餘的魔族餘孽已經越來越狡猾,現在他們的行動極其隱蔽。而且近百年來好像已經滲透入各大門派勢力,企圖讓我們自相殘殺,借此削弱我們的力量。所以相應的我們也組建了主城勢力用來收集情報,對抗魔族滲透進我們人族內部的勢力。”司徒烈陽左右看了看,似乎怕人聽見一樣。“要不是和池兄你私交多年,而且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會冒然告訴你這些消息的。”
“嗯,放心吧,我會守口如瓶的。”
兩人在房中又談論了許久,最後池雲天用略帶憂色的眼神看著司徒烈陽離去。“沒想到,殲魔宮已經分裂成九個星島勢力,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司徒烈陽在離開池雲天的房間之後,直接來到另外一處大院,七轉八折的進了一間廳堂向著後麵的一間大屋走去。司徒烈陽定了定身子,挺了挺腰板剛欲敲門,隻聽耳畔傳來一個縹緲的聲音“進來吧”。司徒烈陽直接推門而入,單膝跪地對著前方的男子恭敬道:“屬下參見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