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遠古曆史的神秘文化2(1 / 3)

第十一章 遠古曆史的神秘文化2

美索不達米亞的遙遠文明

約公元前4000年在希臘語稱之為“美索不達米亞”者,即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之間的地區,已經產生了文明。大約公元前3000年,兩河之南的蘇美爾人已經建立了數以十計的城邦,這是迄今知道的人類最早的文明。

古代兩河流域文明曾被人遺忘,直至19世紀的考古發掘才為世人所重知。19世紀德國哥丁根大學希臘文教授格勞特芬德,花費許多年讀懂了波斯石刻上的40個楔形文字中的8個字,並運用這8個字讀出了石刻上3個國王的姓名。1835年英國人亨利·羅林生以同樣的方法,釋讀了那8個字,此後,又釋讀了貝希斯敦石崖上的碑文。1848年至1879年,歐洲人在原亞述首都尼尼微進行了一次重大的發掘,挖掘出了2萬多片刻有楔形文字的泥版和各種文物5萬多件。這些重大發現為進一步了解古代兩河流域的文明奠定了基礎。

根據考古資料推斷,古代兩河流域的文字體係源於蘇美爾。約公元前4000年代後期,蘇美爾人創造了圖畫式文字。但是,這種文字有它的局限性,隻能表達某種具體事物,無法表示抽象的概念。公元前3000年代,這種文字發展成為楔形文字。因為蘇美爾人通常用平頭的蘆竿在未幹的軟泥版上印刻出字跡,所以它的筆道非常自然地都呈楔形。最初,蘇美爾人把楔形文字刻成直行,自左上方下行。後來為書寫得更清晰和避免已寫出的文字受損,書寫的方式改為每行由左至右,各行自上而下。

楔形文字是由一個音節符號和音素符號組成的集合體,總計約350個。它的結構相當複雜,在阿卡德時代應用的領域日漸拓寬。巴比倫和亞述帝國興起後,楔形文字不僅是實體事物的記錄,也發展成為供宗教、曆史、文學、法律等方麵使用的文字。它對周圍地區的影響很大,埃蘭人、赫梯人、胡裏特人、米坦尼人先後采用楔形文字表達自己的語言。

兩河流域很早就有了文學作品,在蘇美爾時期,文學作品以詩作為多。作品的主題大多是禮讚神祗、英雄和君王,具有宗教和神話的性質。例如,蘇美爾人有一則關於洪水的神話傳說,後來被猶太人吸收編造了洪水和諾亞方舟的故事,再現在《聖經·舊約全書》的《創世紀》中,後經基督教的宣傳,諾亞方舟的故事廣為流傳。

在巴比倫時代,大部分文學作品采用阿卡德語,但作品的形式與內容、主題與情節和風格仍是蘇美爾時代的,無非已經過力口工雕琢,增加了新的風采。

在這一時期也有一些反映階級矛盾、寓意深刻的佳作,如《主人與奴隸的對話》描寫了主人和奴隸就12個問題進行的簡短對話,揭示了在奴隸製度下奴隸無法生存的哲理。

自然科學在古代兩河流域已有發展,早在蘇美爾·阿卡德時代,天文學就已產生了。蘇美爾人在觀察月亮運行規律的基礎上編製了太陰曆。他們把兩次新月出現的期間作為一個月,每月包括29天或30天。又根據月的圓缺和季節變化,分一年為12個月,6個月為29天,6個月為30天,每年354天。它比太陽年(365日5時48分46秒)短11天多的時間,為此設置閏月加以調整。古巴比倫時期,人們已能將肉眼看到的星體繪成星圖,能夠把恒星和五大行星區別開來,還觀測出太陽在恒星背景上的視運動軌道——黃道。以後,巴比倫人又區分出黃道上的12個星座,給出黃道12宮的圖形。新巴比倫時代,人們能夠預測日蝕、月蝕和行星的會衝現象。同時,人們又以7天為一周,分別以日、月、火、水、木、金、土七個星的名字作為星期日至星期六的名稱。置閏的方法也在進步,至公元前6世紀後期,巴比倫人已先後有了8年3閏和27年10閏的規定。然而,兩河流域的天文知識是與占星術緊密相連的,帶有許多迷信的成分。

在蘇美爾時代,人們對1至5的數字已有了專門的名稱,對“10”這個數也有了特別的符號。在巴比倫時代已兼用10進位和60進位,並把60進位法用於計算周天的度數和計時,如周天的度數為360,1小時為60分,1分為60秒等。古巴比倫人已經掌握四則運算、平方、立方和求平方根、立方根的法則,還會解三個未知數的方程式。他們得出的圓周率常數為3與今天使用的圓周率非常接近。總之,兩河流域在天文、曆法和數學方麵的成就不僅對當時各國產生了影響,而且也對希臘、羅馬發生了影響。以7天為一周,分圓周為360度等,直到現在仍在沿用。

在建築藝術方麵,約公元前4000年代中期,蘇美爾地區就存在多級寺塔的建築。由於兩河流域石材匱乏,這種寺塔都用生磚(土坯)築成,下麵的幾級都沒有內室,實際上是一層層台基,隻有最上一層才有一個小神廟。這時已經存在磚砌的拱門和圓柱。蘇美爾·阿卡德國家形成以後,又有了王宮建築。蘇美爾人發明的拱門、拱頂和彎窿結構經常用於陵墓和房舍建築,這極大地影響了兩河流域地區的建築。

亞述帝國時期出現了大規模的王宮建築,王宮建築在高大的台基上,有許多宮室和附屬建築。王宮大門兩邊牆上有一些人麵獸身的浮雕,門口還有一對3米或4米高的人頭、獅身、鷲翼、牛腳的雕像。王宮牆壁上裝飾著許多浮雕,二般都表現國王出征、狩獵和宮廷生活的題材。亞述人喜歡塑造臨危不懼、冷靜果敢的獵手、陷入絕境而凶相畢露的獅子、身受重傷猶垂死掙紮的野獸。這些浮雕中的人物一般表現得比較呆板,而動物則刻畫得生動逼真。新巴比倫時期,城廓和王宮修築得更加壯麗。主要城門兩邊和王宮牆壁上都用彩色琉璃磚鑲出種種動物的圖案。這一時期最有名的建築是王宮裏的“空中花園”,它實際上是一座土台,最高處達25米。由於兩河流域的建築係用磚、土為材料,所以不能像埃及的金字塔和神廟那樣堅固耐久,長久遺存。

亂石穿空的複活節島石像

智利的複活節島,是世界上最孤獨的地方之一,它坐落在茫茫無際的南太平洋水域,離南美海岸大約有3,700千米,離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島嶼也有1,000千米之遙。當人們發現這個海島時,在它上麵已經存在著兩種居民,一種是顯然處於原始狀態的具有血肉之軀的波利尼西亞人;另一種卻是代表著高度文明的巨石雕像。現在島上的居民既沒有雕刻這些巨大石像的藝術造詣,又沒有海上航行數千公裏的航海知識,人們不禁要問,是什麼人雕刻了這些石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目的何在?這一切使這個海島籠罩上了神秘的色彩,如果沒有這些石像,複活節島就如同太平洋上的許多島嶼一樣平淡無奇了。

複活節島被發現的曆史並不長。追溯到1722年,是荷蘭人首先登上此島並為此島命名的,恰逢那天是4月5日複活節,於是這座遠離世界文明的孤島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複活節島。

此後,西班牙人等歐洲探險家們在幾十年內先後多次登上此島,引起人們極大探險興趣的不僅是這個荒島上有土人居住,更重要的是島上的上百尊巨石像。複活節島雖然孤處一方,但世界上很多人都聽說過那些遍布全島的石像。這些被當地居民稱為“莫阿伊”的石像,有著非常明顯的特征:形態各異的長臉,略微向上翹起的鼻子,向前突出的薄嘴唇,略向後傾的寬額,垂落腮部的大耳朵,刻有飛鳥鳴禽的軀幹以及垂立在兩邊的手,這些奇特的造型賦予了石雕以獨特的風采,使人一眼就能認出它們。另外,有些石像頭上還戴有圓柱形的紅帽子,當地人稱為“普卡奧”,遠遠看去,紅帽子頗似一頂紅色的王冠,更給石像增添了尊貴、高傲的色彩。

至於石像頭上的紅帽子,並非所有的雕像都有,享有這種特權的石像僅30多尊而已,隻分配給島東南岸15頂,北岸10頂,西岸6頂,這些佩戴紅色石帽的石像宛如眾多石像中的貴族。

東巴文化繪圖使世人讚歎不已的石像已經成為這個天涯孤島的象征。但在驚歎之餘,人們不禁要問,石像代表什麼呢?

兩百年來,上述問題深深吸引了世界各國的人類學家、民俗學家、民族誌學家、地質學家和考古學家,他們紛紛踏上這個小島,試圖去揭開這神秘的麵紗。

當專家們向複活節島上的居民請教後,得出令人奇怪的結論,即複活節島上的居民並不知道這些石像的來曆,他們之中並沒有人親身參加過石像的雕鑿。就是說,他們對這些石像的概念就像我們一樣一無所知。

這些石雕人像一個個臉形窄長、神容呆滯,造型的一致,表明它的製作者是依照統一的藍本加工的。而石像造型所表現出來的奇特風格,為別處所未見,從而說明它是未受外來文化影響的本島作品。可是,有些學者指出它們的造型與遠在墨西哥蒂納科瓦的瑪雅——印第安文化遺址上的石雕人像,存在著許多相似之處。莫非是古代墨西哥文化影響過它,墨西哥遠離複活節島數千公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奇跡還表現在其他方麵:這批石雕人像小的重約25噸,重的超過50噸,有的石像上還戴著石帽,石帽動輒也是件噸位沉重的大家夥。它們究竟是如何被製作者從采石場上鑿取出來,如何加工製作,又采用什麼辦法,將它們運往遠處安放的地方,便之牢牢地聳立起來。前幾個世紀島上居民還未掌握鐵器。這一切多麼令人不可思議。

於是,這裏又出現一個相當嚴峻的問題——誰是島上巨石人像的製作者?土人嗎?顯然這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