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從外麵看就像兩個人在車庫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想到可能會被進來專門負責護理傅念琛愛車的傭人看到,顧靜姝就羞憤的很。
“快起開。”
她盡量讓自己聲線正常。
車子高度有限,兩人挨的很近,傅念琛把臉貼上去,有點耍無賴的味道,“起不開了,我喝了一個星期的周,掛了三瓶營養液,沒力氣起不開。”
他輕易看到顧靜姝眼裏的悲憤,明白她在氣什麼,也不解釋隻是難得輕柔開口,“以後都不會有人在隨意碰我們的房子了,我讓wendy注意點。”
顧靜姝聽了天大的笑話,臉上都是譏笑的樣子,在諷刺說的冠冕堂皇的傅念琛。
“你讓wendy注意點?”她驟然拔高,“怎麼個注意法?是不是要這樣哄著‘wendy乖,以後不許這樣做了,不過你房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是這種調調,‘wendy,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傅念琛你這麼和易瑤講話,你不嫌膩的慌我都臊的很。”
顧靜姝還想說點什麼,一次性發泄完,喉嚨卻猝不及防哽咽了一下,唯恐自己哭出來,滿腔憤恨都一並吞了下去。
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可是顧靜姝討厭這種東西,她在監獄裏的時候落淚過哭訴過,可是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來心疼她。
這種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嚐試一次,哪怕是傅念琛至今為止她也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給予的愛意有幾分。
傅念琛沉思了一下,半響才愣愣開口,“你討厭我跟wendy的說話方式?”
他像是剛意識到一樣,眼裏居然閃過一絲無辜。
“嗬嗬……”
顧靜姝實在冷靜不下去了,“拜托,你不覺得跟她的說話語氣曖昧麼?我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易瑤才是你的妻子,都寵成這樣了,你們是不是發生過什麼轟轟烈烈至死不渝的橋段?後來又經曆了什麼迫不得已才要分開的?現在是不是想複合還是怎麼著?傅念琛,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幹脆點啊!”
傅念琛被顧靜姝腦洞補的臉色都黑了。
說的都是什麼胡話!
“靜姝,我待她從小就是這樣。”
“ok!ok!ok!”
顧靜姝連續重複著,一邊點頭一邊決然,“那你繼續這樣待她,我現在連同你也看的很不爽,從我身上起開,謝謝合作。”
把一個十幾二十年都備受傅念琛寵愛的人硬生生抹殺掉,這話說出來她都覺得自己果然是一肚子壞人。
既然這樣,那就她自行離開呼吸新鮮空氣好了,現在這棟房子任何一個角落都是傅念琛跟易瑤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情感。
傅念琛一動不動,甚至伸手去觸碰她的臉,被她躲開了。
現在要她怎麼做?難道是要他保證以後都不跟wendy聯係?他從來沒這樣子被別人對待過,一時之間心裏既然會有點無措感,盡管迷茫也沒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