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姝沉默了半響,俯身湊近在傅念琛的唇上落下一吻,“好,我知道了。”
就在吻閉即分的時候,傅念琛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加深了這個吻,原本蜻蜓點水的親吻變成了火辣辣的熱吻。
唇舌糾纏,戲耍,顧靜姝緊貼著他的胸膛,每一下跳動的心髒都能感應到。
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升溫,在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傅念琛還用齒輕輕碾磨她的下唇瓣。
“留下來,嗯?”
顧靜姝氣息不穩,“這裏沒有多餘的床。”
“那就睡同一張。”他不以為意。
雖然床有點小了,不過睡兩個人應該不是問題。
她還在猶豫,傅念琛又格外堅持,淋浴後洗漱了一下,顧靜姝還是乖乖的躺進了被窩裏。
因為傷口還在包紮的原因,所以顧靜姝隻能簡單的給他擦一下身體,不能讓傷口碰到水。
怕壓到了傅念琛,她隻好睡的遠一點,傅念琛也就皺了皺眉頭,什麼都沒說。
深夜顧靜姝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察覺到後背的熱源有點不正常,“念琛?”
她半睜開惺忪的眼,手摸到傅念琛的肌膚,一個激靈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
傅念琛發燒了,而且還燒的很厲害,往日睡眠很清淺的男人,在被她一連貫動作下來也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痕跡。
她心下一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找值夜班的醫生,剛好看到了黎明樺,有點驚訝這個點了黎明樺不應該在醫院才對。
“怎麼了?”
黎明樺也恰好看到了她,放下一本很厚的書,徑直走了過來。
肯定是傅念琛出什麼事了。
“念琛他發熱了,不知道是不是傷口惡化,我也不懂這些,你去看看吧?”
自從上次威爾遜把黎明樺傳奇一樣的人生跟她說過之後,她對黎明樺確實精通各個方麵的疾病抱有信任度。
黎明樺沒第一時間去查看,而是上上下下把顧靜姝打量了一遍,視線有些輕佻。
“你去看看啊。”她著急道。
男人勾起笑意,略微試探性的問,“傷口我有叫助理定期去換藥,就連念琛掛的點滴都是消炎類的抗生素,按道路來講今晚應該不太可能會出現發熱的情況。”
顧靜姝瞪大了眼睛,“哪裏有什麼道理不道理可講的,他就是身體不適,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來耽誤你時間?”
無語,她看起來像是這麼無聊的人嗎?
要不是傅念琛燒的太厲害,她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也不可能被燙醒。
“顧小姐,我並沒有說你在撒謊,也沒有這層意思。”他頓了頓斟酌了一下措辭,這才接著道,“我隻是出自於友情提示,說一下,念琛現在不適合做房事。”
語畢從注射室挑了幾瓶藥水就朝傅念琛的病房方向走去了。
顧靜姝呆愕的留在原地快被氣的七竅生煙了,如果熱吻也叫房事的話……她腦有些缺氧,感覺血壓在上升,羞憤的跟在黎明樺身後回到病房,也沒解釋過。
畢竟她不喜歡跟一個男人討論她跟她的丈夫房事不房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