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關月那不可侵犯的眼神,也不想讓他再對我有什麼擔憂了。
我同意了關月的提議,點了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
關月這才笑了笑。
從懸崖處退了回來,孫浩也表示衝動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途徑,慢點為了安全。
我們沒在耽擱先回去了,離開了破廟的時候我還特意又看了他一眼,他還保持著之前的狀態,很破舊很滄桑。
來到停車的地方上了車,我們返回到了警局,這一折騰就已經一中午了,回去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
本來我是想著趁著飯點去找些專業設備來下午就去,但征求了一下孫浩和關月的意見,兩個人都認為太晚了。
找相關設備得去消防隊去找,多少也得帶兩名專業人員才可以,而車子又開不進去,隻能人工運過去。
這設備不多人工運也很麻煩,那些消防隊的人又得觀察地形,找個能固定設備的地方,七七八八一算下來就得不少時間,真正下去的時候都是晚上了。
夜裏多少會有些不方便,他們的意思是等明天早點去爭取不到天黑把底下的洞都轉轉看有沒有人。
我最後想想也同意了他們的提議,說再多也是為了自身安全,想必老鍾也不想我們因為找他而陷入危險。
在當天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消防隊,給他們的人打了聲招呼,讓他們把用得著設備準備一下,到時候直接就去了,省的還得在收拾。
一下午的時間我們都在研究那懸崖的地形,等晚上下班時我跟關月先回了租住的房子。
躺在床上關月還緊緊的抱著我,一直在跟我說我的脾氣一定要改改,我們這行涉入危險的機會太多了,要每次都意氣用事很容易出危險。
我讓她放心,我以後會保護好自己的不為別人隻為她我也得做到。
關月這才心裏踏實了一點,她就這麼抱著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我也沒亂動怕打擾她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就爬了起來準備去聯係了,我把關月叫醒,我們兩個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門。
到警局的時候我又給孫浩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該去了。
吩咐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又給消防隊的同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來警局會合。
誰知道我電話還沒打過去,倒是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孫浩打來的。
我才剛剛給他打過電話他就又打過來了?難道反悔不想去了?
這麼想著我還是接通了,剛喂了一聲,孫浩就急切的對我道:“杜軍,你電話掛的太快了,你先不要讓消防隊來的,有件事你得看一下。”
我眉頭一皺問孫浩什麼事,孫浩告訴我他剛剛得到沈副局長的通知說s市發生了幾起失蹤案,失蹤的都是孩子,沈副局長讓我們去看一下。
我一愣,失蹤案?這是怎麼回事?我問了孫浩的位置就馬不停蹄的過去了。
孫浩在沈副局長的家,他在s市幫忙這幾天就在沈副局長家借宿了。
我來到沈副局長的家進了屋,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沈副局長穿著件睡衣明顯剛起。
我走上前去,沈副局長讓我坐,同時道:“杜軍你來的正是時候,這件事你必須得看看。”
沈副局長給我了一張照片,我接過照片一看眼珠子差點沒飛出來整個人都愣住了。
照片是一道白影,而這白影我太熟悉了,他的裝扮和前幾日破獲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一模一樣,連一絲差距都沒有。
我明明記得鄧萬三已經死了,屍體都被燒了,這怎麼又冒出來了一個?
我問沈副局長到底怎麼回事,沈副局長告訴我情況是這樣的,他一個小時前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局值班的同誌打來的。
說在半個小時內接了一共有九個報警電話全部是孩子失蹤了,警方去調取監控就看到了這個。
沈副局長指了指我懷裏的照片。
在半個小時內連續接了九個失蹤案,這的確有些出乎我的所料,這是什麼情況。
而這照片上明明就是凶手的照片,我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這是一個團體所為,鄧萬三隻屬於其中的一個,
有這種想法連我自己嚇了一跳,這可不是小事,一群有著高智商的犯罪分子聚在一起有多可怕。我想沒人會比我糊塗。
這種團體留在事上簡直就是一群社會毒瘤。
沈副局長突然把我叫過來也是有原因的了。
況且這群人不僅殺了朱俊承,白慶春,陳德發,劉誌明還綁架了老鍾,現在又對一些孩子出手,足夠喪心病狂,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