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穆堯閉著眼睛做最後一次鬥爭,臭丫頭,這一次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我要你清清楚楚的把自己給我!沒勇氣,也要給我上船,船起航後,就是淹死在大海裏,你都要陪著我一起死!!
欲火焚身的他,抱起渾身滾燙的夏珂進了浴室,打開頭頂的淋雨,他狠心一把將夏珂推進涼水中。
夏珂措手不及一聲:“你幹什麼?”
洗手間空間太小,他用勁太猛“嘣”的一聲,夏珂額頭碰上了瓷磚,當場印出一片黑青。
看著坐在涼水中的夏珂,整個人縮著脖子,兩隻手檔著頭頂的水花,涼水一瀉而下,將她渾身濕透,掉了一半的裙子緊緊貼著她妙曼的身姿,更添了一份妖嬈,莊穆堯一聲怒吼:“我要你清清楚楚的,把自己給我!”
深醉的夏珂被涼水澆的渾身顫抖,瑟縮的抬頭看他一眼,像休克那天一樣,身子一軟,又一次倒在了他懷裏。
莊穆堯關了水閥,抱起她拍了拍她的臉:“夏珂!夏珂!夏珂??”
“不要走,好不好……”
他將濕淋淋的夏珂放在床上,屏住呼吸,三兩下給她脫了濕透的裙子,看都不敢看她美好的酮體,他怕自己將她吃的骨頭都剩不下。
濕透的裙子被仍在地板上,他揚手直接將被子仍在她身上,憋了一眼的那兩條深深鎖骨,美得幾乎讓他崩盤。
他轉身逃命一樣的離開了她的房間,他知道自己多呆一秒就會吃了她……媽的,柳下惠,老子是你兄弟!!
出門他翻出攔截記錄給黎蔓撥過去:“去如家等我!”
這是黎曼第一次接到莊穆堯親自打給她的電話,黎蔓還在洗澡,門外像強盜來了一樣野蠻的敲門聲,她趕快衝了身上的浴液。
拉開門剛聞到酒味,莊穆堯的暴風雨襲了下來。她直接被他一把抱起了扔在床上,還沒有看清人,他窒息的吻蓋了下來:“丫頭……”堅實的臂膀將自己團團籠罩像要揉進自己體內一般。
頃刻間,她被他的欲…火燃燒殆盡,渾身被撈下一個一個深深的吻痕,她都感覺自己骨頭都被吃掉了。
她沒有思想去回應,沒有力氣刻意去取悅,隻承接已經讓她疲憊不堪,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銷魂的呻吟讓她自己覺得不是自己的聲音……
直到她昏昏睡去,他好像都沒有停下來……
這一夜莊穆堯沒有離去,一整夜緊緊抱著她,癡癡的那句:“傻丫頭……”她曾經有一秒的錯覺,這是專屬她的稱呼嗎?
第二天睜開眼睛,莊穆堯昨夜的溫存完全不複存在,冷冷的一句:“出去!”
她走進浴室去衝澡,聽到莊穆堯打電話的聲音:“醒了?”
夏珂迷迷糊糊的聲音問:“我昨天是不是丟人了?”
他毫不客氣的說:“丟人丟大了!”
“啊?”那個音拉的好長好長,莊穆堯敢打賭,夏珂以後絕對不敢再喝酒,她喝酒後簡直就是超級色女!
他忍不住關心的問:“額頭怎麼樣了?”
那頭稀罕的撒嬌聲:“你打我了?以後打我屁股行不行?額頭也是門麵!”
“胃疼嗎?”
“疼,疼的起不來!頭上一直冒虛汗,會不會穿孔?我昨天,沒說什麼吧?”臭丫頭,撒嬌還上癮了。
他依舊一副冰冷的聲調:“今天去哪?”
“駕校!”
“下午再去吧,我讓劉濤去接你,去公寓等著我!”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昨天沒說您的壞話吧?,比如………暴君,喝酒以後的話都是胡說八道的,莊總,您大人大量,別給我穿小鞋!”暴君?你個臭丫頭,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學過跳舞?”他避開她的擔憂。
“嗯,我學了六年芭蕾舞!您怎麼知道?”夏珂都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些吻痕,每一個吻痕都會讓她一臉羞澀,根本不敢去想昨天到底發生過什麼,隻知道莊穆堯沒有趁人之危,為她守住了。
“你昨天給我跳脫衣舞了!”這個絕對夠臊她一回。
“啊????不可能!您別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