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從對麵坐在她身邊:“那就不玩了,我陪你坐一會!”
包間裏飄蕩著憂傷的音樂,酒的後勁一點點衝上大腦,夏珂靠著卡座揉著太陽穴殘存著一點點理智警告自己保持風度……
劉濤又給她倒了一大杯:“我說過,肩膀隨時借給你!”
她沒有接過酒杯隻說:“我沒事!”
“你和莊總……怎麼了?”劉濤直接問,他看到了夏珂流下的眼淚,細細的一句:“劉濤,你說為什麼?”他也是下午才知道,夏珂被BI辭職了,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交接,他從那些落井下石的女人嘴裏聽到了很難聽的話。莊穆堯怎麼允許她那樣落魄的離開……
夏珂沒有再說話,隻是纖細的手指把臉上的淚水擦掉,把眼眶裏的眼淚強硬的憋回去,看著她一個人艱難的調節自己,他很心疼,輕輕的把她拉進自己懷裏:“哭一會吧!”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將杯子裏的辛辣灌進自己口腔,心被酒精麻痹就不會痛了,她簡單的一句:“倒酒!”
劉濤又給她倒了一杯,她仰頭喝了下去,杯子每次空了劉濤都會給她倒上,沒有酒精,柔弱的她不懂得發泄,眼淚流進肚子太酸。
他要讓她淚水流出來,他竟然那樣心疼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自己竟然也愛上她了……
他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的斜肩晚禮下,半個玉肩赤—裸著,他手臂摟上她柔美的肩膀。
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不會太多……所以分外的珍惜……
隨著意識被酒精腐蝕,夏珂的淚腺開了閘,窩進劉濤臂彎,臉埋進他的胸膛:“劉濤,我是個壞女人,和別人的老公糾纏不清,這樣的下場是我活該對嗎?你知道嗎?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我竟然不知道這個社會的人是要戴麵具生活的……”
劉濤T恤上都是溫溫的淚水,他也想喝兩杯,可是他不敢,夏珂問:“為什麼?劉濤,莊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樣睿智的他,怎麼會變成那樣?”
她告訴他,她要走了,再也不會回宜川,她舍不得,舍不得這裏的每一個人,舍不得她這一年的跌跌撞撞,她問劉濤:“我走了,會留下一世罵名對嗎?”
他隻是抱著她,讓她一個人不停的說話,她說的最多的是莊穆堯,是小三,劉濤覺得她太冤了,她哪裏是小三,如果她能主動一點,妥協一點,低頭一次,莊穆堯還需要黎蔓嗎?
莊穆堯接到老錢電話時,正和黎蔓趕去花店的路上,因為晚上看店的大爺打電話說,有人鬧事,野蠻的新疆人砸店……
當二人趕到花店時,看門的大爺嚇的尿了一褲子,整個花店已經麵目全非,一地的玻璃渣和被踩踏的花瓣,樹葉。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還倒是回到黑社會了……警察趕到時,造勢者已逃之夭夭了。
黎蔓看到自己出賣肉體,頂著罵名,辛辛苦苦開起來的花店隻半個小時被砸的蕩然無存,當場跌坐在了地上。
心痛的像被刀絞一般,滿心仇恨,破口大罵:“無法無天的混蛋!”
警察正在做筆錄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百萬,離莊穆堯遠點,不然,我會讓你在宜川沒有立腳之地!”
是她?黎蔓一腔怒火,不卑不亢的一句話:“500萬,你和他離婚,我就滾回山裏去!你敢嗎?”
雨薇那頭威脅不減的:“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黎蔓狠狠的一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沒聽過嗎?反正我的花店是你老公的錢給開的,砸也是他的錢!”小三的最高境界的是不知恥,黎蔓做到了。成功堵得雨薇沒有了下文。她霸氣兩句話,讓莊穆堯對她另眼相看了。
黎蔓都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婆竟然卑鄙到這樣的地步,整天短信恐嚇她,還把她當小三的事情告訴了她的父母,她接到母親的電話,母親滿懷愧疚,滄桑兒無助的語氣:“小蔓,是媽拖累了你!”
她中氣十足的和母親說:“媽,我又不是妓女,隻不過談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他對我很好,舍得給我錢花,還給我開花店,媽,等我的花店賺錢了,接你和爸到城裏住,讓幺弟好好學習,我供他上大學!”
對於她們那些有錢人,臉麵比什麼都重要,對於她這個窮人,有錢才能談尊嚴,母親一直說,是自己身子不爭氣,才bi的她大姑娘跟了一個老頭,她堅定的說:“媽,他不是老頭,他可帥了,可疼我了,跟了他我不後悔!他婆娘是個惡毒婦,仗著自己有錢死活不肯離婚!”
母親那頭一直歎息,她打了5000塊錢回去,把莊穆堯給自己買的金手鏈給母親寄回去,母親一輩子沒有戴過金首飾,收到後總問她多少錢,她說她男人給她的,母親說,舍得給女人花錢的男人是好男人,女人有男人疼就好。村裏的人都羨慕她有個上大學的出息女兒,現在都能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