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當身邊躺著三百年不見的的心愛女子時,他怎麼可能沒有情動?隻是念及她今天狠狠地哭過一陣,以及最近一直在奔波勞碌,他便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不料,這反被她認為自己想念她沒有她想念自己那麼多。
於是,為了證明他對她滿腔的愛戀,在溫柔地呼喚她卻得不到回應之後,他決定來點霸道的。於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此時此刻,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之內,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和剛才的冷漠不同,上邪很熱情。
薄紗從她的藕臂滑落,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意亂情迷……
不知何時,兩人坦誠相待,他撞進她的身體裏時,引來的是她的一聲尖叫,那種蝕骨的銷魂感覺不斷地在兩人身體裏蔓延,一點一點燃燒掉他們的理智。
於是,呻/吟聲與喘息聲不斷地交織在一起,狂亂的夜,他們像是在不斷地重複著高/潮,直到精疲力竭,楚清朗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楚清朗還沒有醒來的時候,上邪便醒了,此時的她的身體正像個小孩似的蜷縮在他的懷抱裏,而他也盡可能地抱住她,像是害怕她丟了似的。
上邪不敢動,害怕驚醒了他。
於是她微微抬起眸子,靜靜地看著除去了的臉,這還是三百年前的那張清俊儒雅的臉,清逸的輪廓,出眾的眉宇,隻是眉梢之間已經隱含了稍許的滄桑之色。
在睡覺的時候,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但是整張臉卻還是好看得打緊,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使得他看起來更加讓人心疼。
花了三百年的時間,將六界恢複如初,也許有至尊佛的幫助,但是大部分都是他一個人在努力,上邪知道,這麼多年來,他承受了許許多多,而這‘許許多多’發生的時候,她都沒有陪在他的身邊。
而她昨天晚上,竟然還沉浸在自己的不滿世界中,她忽然覺得自己昨晚很過分,怎麼能跟他生氣呢?
這般想著,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臉,但是手剛剛抬起,他便驟然睜眸,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再發現躺在身邊的人是上邪之時,那抹狠戾才消失殆盡。
上邪微微愕然,這些年,他一直在防備他人的攻擊?一念罷,又開始十分心疼起他來。原來不隻是她缺少安全感,連他也是一樣。
楚清朗也看見了她愕然的神情,知道她是被自己剛才眸中的狠戾光芒嚇住了,他撫了撫她鬢邊的發絲,道:“三百年前,剛剛離開你不久,我被人襲擊了,丟失了一隻魄,險些灰飛煙滅,若非得佛相助,想必再也無法見到你,從那以後,我便小心翼翼,處處警覺。所以,上邪對不起!”
上邪輕點他的鼻子,“對不起什麼?”說完,她將臉湊上去,額頭貼著他的額頭,鼻尖頂著他的鼻尖,紅著臉說道,“楚清朗,我愛你。”
楚清朗柔情道:“我也愛你……”
於是,又是一陣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