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杉的臉色微變,冰冷的眼神直射首位曆星南,大有不給個說法,今日怕是不能善了的意思。曆星南看了眼玄月,見他依舊一臉從容,這次倒是不開口了!
曆星南知玄月並不同意這門婚事,雖然嘴上不說,但那從容冷漠的眼神早已表達了一切。曆星南身為一門之主,必須要替宗門著想。
可盡管如此,對於玄月沒有親口點頭,他是不可能會直接了當的宣布的!而今時今刻,玄月依然淡漠從容,還多出了一個從未出現,修為不可估摸的強者,這事怕是要有個了斷了!
曆星南不語,玄月卻是輕撥茶蓋,淡淡啟了唇:“我並未答應過要與你太元宗聯姻。”
一語激起千層浪!玄月話剛落,盧杉瞬間就炸了:“玄月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的意思。”
玄月眼都不抬,依舊撥弄著茶蓋,品著茶香四溢的毛尖清茶。盧杉見狀怒極反笑:“嗬,看來瀾仙穀是存心捉弄於我太元宗!今日這般落我太元宗麵子,他日我宗之主定當親自登門拜問!”
盧杉怒揮長袖,轉身便要離去。琰摩揮了揮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緩緩開了口。冰冷而淡漠的眼眸,如同俾睨天下的王者,天生自帶帝王之氣!
“他日就不用了,畢竟我家玄月喜靜。”
說完,大乘巔峰的實力瞬間鋪散開來,所有人除玄月外,瞬間感到一股濃濃的威壓,如泰山一般,自頭上罩下,壓得無法動彈!
曆星南已是大乘後期,麵對這股威壓依然不得不運氣抵擋。更不要說隻是合體期的盧杉,一雙腳早已在死死打顫,顯然已快堅持不住!
盧杉身旁陪同的老者也好不到哪去,他雖然是渡劫境強者,自問就算碰到大乘期也敢與之一戰!可這個叫琰摩的男子給他的卻是不可匹敵的可怕,竟連一點反抗的心都不曾生出!
而且看他那隨意的姿態,怕是並沒有盡全力!大乘之上便是破虛啊!可破虛的強者又怎麼會還留在這裏呢?老者不敢多想,也不願多想,隻能艱難的拱手道歉。
“今日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尊者和尊者的伴侶!還請尊者大人有大量,不與我等一般見識!太元宗今日多有冒犯,他日必當登門拜懺!”
琰摩輕聲冷哼,一把攬過正津津看戲的玄月,身影一晃,已是消失無蹤。威壓隨著琰摩的離去瞬間消散,盧杉狼狽的跌落在地,酸軟的雙腿竟無法站立起身!
心有餘悸的後怕在每個人心中徘徊無法消散,也不敢再多做停留,都憶起峰內還有雜事,全部急匆匆的告辭而去!
盧杉狼狽的由老者攙扶而去,臨走前還想再放一把狠話,被老者一把捂住了嘴,三兩下便遁形遠去!
不怕死的小祖宗,這次栽的跟頭怕是你父親宗主大人來了都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