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蟒轉頭看著我與周慕朗 陳鬆卓三人,盯了好久,才慢慢退回水中去。
我來不及想這些奇遇,隻覺得腦後一記,便失去了知覺,再次清醒時,已是現代。
這之後的三年中,我不敢和別人說起這段往事,或許在他人看來,這段所謂的往事不過是一個瘋子的白日夢,沒有人會相信。
可我真真切切地記得,之前的一切一切,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如果那是個夢的話,為什麼往後的日子裏我再也沒有夢到過其中的人或事呢?
我在網上搜索著與夢境有關的信息,卻從未查到分毫,那個世界真的消失了。
我嚐試著回歸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和那個總廚顧一文交往,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了解我的夢,仿佛是夢中走出的人。
半年後,我們在雙方家長的壓力下結婚,我以為我的故事這樣就會結束,有一個幸福美滿的結局,但事實證明這一切,是我的妄想。
蜜月,我們選擇了兩人都喜歡的海島,普吉島,在那兒度過了甜蜜而又最後的三天半。
第三天晚上,玩得很累,打算早早睡下,卻沒料到那天夜裏是一文誰在我身邊的最後一個晚上,因為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全身黑青,恐怖極了,據當地人,一文是中了蛇毒,而在他身上唯一的傷口,便是左手手腕處的齒痕。隻是那痕跡不似毒蛇咬的,倒像是人咬的。
一文的身後事是我一手打理的,除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和家人外,我並沒有通知其他人,畢竟一文生前最愛麵子,他死的樣子並不好看,他一定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而我,又恢複到一個人的日子,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慘的事,除了白日做夢的瘋子外,我還多了另一個頭銜,克夫的寡婦。
一文走得很突然,他並沒留給我什麼,他的財產我將大部分還給了他的父母,隻留下一套現在住的房子還有那對鎖片。
我每天呆在屋子裏不肯外出,也不肯見人,餓了就點外賣,困了就睡,醒著大多都是在想這些事。
家人覺得我有病,幾次三番帶我去見精神科醫師,都被我逃掉了,直到遇到周醫生!!
他是那麼多醫生中唯一不覺得我有病的人,他很喜歡聽我講故事,我很喜歡他,不過他身旁的小護士卻有些礙眼,趾高氣昂的樣子真是討厭,但為了接近周醫生,我打算隱忍下來,和小護士和平相處,甚至做一對姐妹。
聖誕節的時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周醫生,他說他要離開了,回美國,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和他告白,若是不成功,便會永遠失去機會。
那天,他很nice,就像往常一樣,我約了他做最後一次治療,聊天後,我約他吃飯,為他餞行,他沒回絕,隻是少了平日的耐性,好像要馬上離開的樣子。
我在水裏下了小劑量的安眠藥,這是他開給我的,我從來沒吃過,睡熟的他呼吸變得很慢很沉,那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再也不準許有人離開我。。。。
滴答滴答滴答
是時鍾的聲音在耳旁回響,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他白色的褂子或許是最好的提醒,他是個醫生,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醫生。
這一刻我覺得好累,好像睡了好久,一生的長度大概不過如此。
我放下手中的書,直直地看著坐在對麵一臉輕鬆的醫生,他苦笑了笑,終於把你叫醒了,還記得你看到了什麼嗎?
這個問題讓很是納悶,我應該看到什麼嗎?
我無意識地搖了搖頭,醫生拿起一份黃褐色的報紙,遞到我手上,慢慢說道,“這麼久還放不下嗎,二十年了!!”
“二十年?什麼二十年?”我不解地問著,眼睛卻在報紙上尋找著答案,一秒鍾之後,我的世界崩塌了。
這是一份二十年前的報紙,這一頁將的一件凶殺案,凶手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她患有遺傳性精神疾病,二十年前的一天,她在泰國的酒店內,毒死了她的丈夫,幾個月後,她與一男子試圖燒炭自殺,男子一氧化碳中毒而死,而這個女人卻被救活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烏曼雅,而我就是那個女人!
結婚不到兩年,我們感情依然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