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發生一些事情,習慣性的會把自己的痛苦放大,而忽略問題本身和別人的痛苦。這是每個人都會犯的錯誤。
盒子裏躺著一張張畫紙,每個上麵都有一個女子,或嬌或怒,林靜一張張的翻著,往日的一幕幕便呈現在眼前,心裏像被一座山壓著,沉痛的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林靜似聽不見,隻是一遍遍的摸著那些畫麵,來人似乎很著急,隻聽門吱的一聲便被打開了。
“小姐!”煙兒呼喊,卻無人應她,待春風秋雨和煙兒進到內室時,便見林靜披頭散發的坐在床角裏,手上捧著一張張紙,一個小巧的盒子被扔在一邊,雙眼無神卻帶著淚滴,就那樣癡癡的盯著手中的東西。
“小姐!”煙兒被這樣的林靜嚇到了,聲音有些微顫,音量也放到最小,輕輕呼喚道。
林靜似乎聽到了響聲,呆呆的抬起頭,眼睛看向煙兒幾人,卻又像穿過她們看向遠處,眼裏沒有焦距,臉色發白,那身華麗的衣裳依然掛在她的身上,卻讓她顯得更加落迫。表情如同一個癡兒般。
秋雨上前搖了搖林靜的手,神色著急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林靜依然沒有半點反應。秋雨無奈,轉身看向春風。
春風亦不知發生了何事,剛準備說話,卻轉身拉著秋雨貼在內室的牆邊。
有人來了!
轉瞬,房間裏便多了一個人,緩步走向內室,沒有任何生息,可那人在臨近屏風前,卻站定了腳步,開口道:“丫頭可在裏麵?”
幾女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在這等緊要關頭,萬不可再出事了。
春風從角落裏走出,回道:“司公子嗎?進來吧!”
大家都為江湖兒女,自沒有那麼多禮節,春風徑自請司宇浩進來。
司宇浩一身黑衣,身上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許是平日裏見慣了一身白衣溫文儒雅的他,秋雨看到這樣的他有些害怕,默默的跟在春風的身後並未說任何言語。
“怎麼回事?”司宇浩一掀開珠簾便一眼望見林靜的狀態,眼神一下子淩厲了起來,向著春風問道。
秋雨站在春風的身後,隻覺一道利箭刺入胸口,有些讓人窒息的感覺,也不敢再抬頭。
春風無視他的眼神,示意他坐在一旁,便開口道:“我們也剛進來,亦不清楚。”
司宇浩聽了後皺了皺眉,便再次望著林靜,向前走了幾步,卻又被春風擋住。
“司公子這時到來,想必已經知曉皇宮裏發生的那件事。”春風不急不緩的問他。
司宇浩點了點頭,“不錯。難道你們家小姐是因為這件事才變成這樣的嗎?”
本是東皇大壽,卻在宴習開到一半之時,重要人物陸續離場,沒等一會,皇上身邊的宮宮便讓眾人隨意,說皇上有重要的事,今日宴習取消。
大殿上一片嘩然,雖吃驚卻無人離去,都在等候最新消息。
一道聖旨,朝堂皆變,眾人猜測,卻無一人知曉這一切所為何事?
東夜唯一的王爺,軒王爺勾結外朝盜取我東夜寶物,當場被抓。已如實招認,皇上念其對東夜有功,特賜取消一切封號權力,永世不得踏出軒王府半步。軒王妃安心亦為同夥,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