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咫尺天涯 「絆焦點有話說:我喜歡《火影忍者》,我也喜歡春野櫻這個角色。雖然她優柔寡斷,雖然她任性撒潑,但是,她依然是個好女孩。謹以此文紀念我追隨《火影忍者》五周年。《咫尺天涯》就不劃分到“名誓之外”了,因為,我希望讓武聚前半部做一個,鳴人般的人。後半部分,讓他變成佐助。然而,《火影忍者》還沒有大結局,誰知道最後佐助會選擇何種道路?」
我的名字叫做春野櫻,我出生在一個春寒料峭的初春。
因為我的是粉紅的發色,而我出生那天窗外是漫天飛舞的櫻花花瓣,看起來就像是粉紅色的氣浪在翻滾,故我的母親給我取名“櫻”。我六歲那年,正值櫻花盛開的熱季,我的母親指著頭頂上盤旋著的粉紅色氣浪,溫柔地對我說,小櫻,媽媽希望你能夠像櫻花一樣,無論身在何方,都可以給周圍帶來春日般明媚的生機。
可是我卻沒有按照母親希望的那樣成為一個會使周圍人感到安心的女孩子。我很要強,從來都是別人家的大人帶著痛哭流涕的小孩來我家串門。每次母親打發走了那些斤斤計較的大人後,都會對著我長長地歎氣,你呀。我當然知道怎麼讓她高興起來——我會湊到她的跟前親昵地喚著她,媽媽,媽媽。於是每次最後都變成了她慈愛的撫摸著我比同齡人略寬的額頭,叮囑我下一次不要再打架了。我並不理會這些,等我舔完母親給我的棒棒糖之後,我就又會出去打架,將愛我的人的叮囑全部拋到九霄雲外。
我之所以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母親的心理底線,是因為年幼的我就已經懂得了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道理: 隻有愛你的人,才會無數次的縱容你。
可是我沒有想到,自以為是我會仗著的這個道理,一次次傷害到愛我的人。
周圍是高大的樹木,它們健碩的枝椏高高的伸出,茂密的樹葉將日光全幾乎全部遮擋,隻有星星點點破碎的光斑投影在中間,將我和對麵的三個音隱忍者隔出五米的距離。對麵的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有譏誚的笑容,眼神中對我充滿著不屑。我下意識的想要往身後退一步,卻發現由於過度緊張而痙攣的雙腿已經不停使喚了。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扭過頭望見了橫躺在地上已經昏厥了的鳴人和佐助。他們,一個是我愛的卻不愛我的人,一個是愛我的我卻不愛的人。無論是哪一個,他們都拿出了性命保護我,而我,除了一次又一次對著他們說鼓勵的話,除了一次又一次的退居在戰鬥後方,除了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們受傷自己卻隻能用淚水來安慰,我還能做些什麼?我還能為我所愛的人做些什麼?
我低下頭,兀自擰緊了雙拳,恐懼已經漸漸從我的身體裏消退。
不管從前如何,這一次,由我來保護他們。
我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來不及抬頭,左臉就被一腳踩下。我抽出手瘋狂的撕打著,觸摸到的卻隻有空氣。臉上的酥麻漸漸連我的精神也麻木了,我索性放棄了抵抗,無力的喘著氣。我聽見踩著我的那個音隱忍者非常得意的對我說,喂,雜碎,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可以做忍者?木葉的實力已經不濟到這種境界了嗎?大蛇丸大人還真是多慮啊。
大蛇丸。我在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個名字,會使佐助背叛朋友,背叛老師,背叛木葉;那時我還不知道,這個名字會使鳴人一次又一次的在痛苦中掙紮;那時我還不知道,這個名字,有多麼的遙遠又是有多麼的齷齪。
好了,也該送你歸西了。我聽見那個忍者這麼說道,感覺臉上的力道又加重了。我的意識開始變得迷迷糊糊,我似乎看見了他舉起手中的手裏劍。然後,我閉上了眼睛在心底裏向一切人和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