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很快又拿來一瓶烈酒,甩出兩個銀幣拿起酒瓶擰開,繼續倒酒,在他距離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幾個有些喝醉的人也正在大聲的談論著,“聖光傭兵團,哈哈!一個新成立的傭兵團也敢和我們搶生意。”
“對啊!對啊!還是老大厲害,聯合了兩個傭兵團在半路堵截他們。”
“哼!就算他是教堂組織的傭兵團又怎麼樣,我們三個團加起來有百餘號人,還能怕他!直接把他吃光連骨頭都不剩。哈哈!”
眼睛完全睜不開的大胡子,隻是耳朵聽到了幾個詞語,傭兵團,教堂組織的,三個團,百餘號人,堵截!接著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左瀟在中飯後便來到雷諾的房間,背誦的很流暢,但是雷諾可以感覺到左瀟的叛逆情緒,這也是為什麼雷諾沒有罰他抄寫的原因。
“左瀟!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繼續學習藥劑學將來成為一名藥劑師,二:我讓你自由。”雷諾的瞳孔盯著對方的雙眼。
左瀟得臉上有個疤痕,這個疤痕的位置正好在額頭中間形成一個五角心的樣子,他的脾氣說好聽點是執著,說難聽點就是牛脾氣,不過他給雷諾的感覺卻是極具藥劑天賦,他隻要看過書中的藥材圖片就可以完全記住,在辨認藥材方麵也是達到百分百的正確,但是他製作藥劑時總給人感覺到像是欠缺了點什麼,而這一點自己這個老師也說不太上來。
“成為一名藥劑師!”左瀟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你能告訴我早上的測試你都幹了什麼?製作毒藥麼?”
沉默。
“你如果不告訴我,你自己的想法,我無法幫你!”雷諾有些上火。
“先生,我可以像小豆芽那樣稱呼你為教父麼?”左瀟的一句話讓雷諾有些懵,難道這個也算是理由。
“這樣,下次測試如果你是滿分,那就可以!”雷諾妥協了,自己完全不能夠明白這些孩子的想法。
“是!”此時的左瀟眼中帶著的神采突然讓雷諾心中一動,或許是小豆芽對自己的稱呼讓這些原本一樣的孩子心中發生了變化。
小豆芽稱自己為教父,猶如一個孩子在叫自己的父親一般,雖然關係依然是師徒但是卻能直接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孤兒在沒有父母的同時遭受到了無數白眼和鄙視,這對於他們已經習以為常,而當有一天被人收留後自然是想做出一些事情讓收留自己的人覺得值得,可是當兩個或者三個同時被收留就算依然對他們盡量保持平衡,但是其中一個的陳護法發生改變,比如稱呼對方義父時,其他幾人心中一定非常著急,一些會保持心境的孩子會讓自己變的如同前者,另一些不會保持心境的就有些惡作劇的形式來吸引對方的注意,不過這隻會讓對方反感而已,左瀟就是那個非常不會保持心境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