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分鍾,我們就進入戰區了。但是在進入戰區前,我聽到了令我很不安的消息。ifog看準我們將大部分空中力量都投入到礦場戰區的行動,於是趁機發力,蘇菲瑪索航母戰鬥群防空網被ifog的戰機突得千瘡百孔,已經有一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被打沉,還有一艘提康德羅加級巡洋艦重傷。
神啊,請保佑夏衣平安無事。
我在擔心夏衣的安危,卻不知道自己的危險正不斷地朝我擦身而過。
剛進入進入戰區上空,一架v-22魚鷹被一枚地對空導彈擊中,頓時淩空爆炸,在空中化作一團火球,帶著火焰的碎片四下飛散,像一朵美豔的死亡之花。機上的機組成員和特種兵幾乎是在一瞬間化為這朵盛開的死亡之花的一部分。
我們乘坐的魚鷹突然猛地急速下落,同時伴隨著是艙室裏紅色警報燈。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像高雄空難一樣。
“抓穩!”劉禹赫對我說。
機上的美軍特種兵神情也從之前談笑風生的淡定,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們有人看著窗外,有人像是在祈禱似地默念。
我緊緊抓著扶手,想著夏衣。
沒多久,v-22魚鷹恢複平穩飛行狀態,我們全都鬆了口氣,沒多久,飛機著落了。後艙門一打開,兩名美軍特種兵先衝了出去,我們緊隨其後跟出來。
跟著劉禹赫出來後,我發現我們正處在一片茂密的樹林邊上,一條寬敞的馬路蜿蜒地穿過樹林和山穀,通往礦區。我們距離礦區有幾公裏的距離,從我們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礦區四周濃煙滾滾,上空布滿戰鬥機和導彈劃過的軌跡,炮聲隆隆。再往稍近點的地方看,一排排塗裝日本陸上自衛隊的自行火炮正整齊地排列在公路上朝著礦區方向射擊。
在我們四周不斷地有其他v-22魚鷹降落,後麵還有幾架hh-60降落。大批大批的美軍特種兵被放了下來,我們周圍開始慢慢聚集了很多人,一位沒見過的中校軍官在場指揮,他看了一會pda的地圖,喊來劉禹赫和幾個軍官,指指畫畫一遍後,就像四周做了個戰術動作,整個部隊便動了起來。在我們後麵,還有v-22魚鷹在降落。
“難道我們要跑20公裏過去?”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把我們降落那麼遠,是害怕被擊落?這點距離對現代防空係統來說,就不是距離了。
“有秘密通道,讓我們很快到達。”劉禹赫回答。
他說的秘密通道,就是離我們不遠一塊被偽裝成關灌木叢的地下入口。我們潛入到ifog內的內線特工打開了入口,我們從入口進入,先是一條明亮的樓梯,沿著樓梯走了一段路後,我們來到一個寬敞的地鐵車站,地鐵車站的閘口出口落下了閘門,閘門前站著一位持槍警戒的哨兵。從裝束看是日本陸上自衛隊隊員。
前麵的軍官揮手示意了下,我們紛紛放慢腳步,悄無聲息地接近閘口。一名身材矮小的特種兵偷偷地摸過去。
沒多久,他就出現在那名哨兵後麵,伸手從後麵捂住哨兵的嘴,一刀捅入哨兵的腰間,哨兵掙紮了一下,便全身無力地拉下四肢,他腳下開始滴落血水。
幾乎同時,他們身後的閘門開了。我們從閘門口魚貫而入,越過那名哨兵的屍體和血水,奔向地鐵站。
地鐵站裏聽著一輛列車,門口站著幾名哨兵,其中有幾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哨兵,他們可能是軍刀傭兵,也可能是美軍換裝的。
我們這邊的美軍特種兵絲毫不留情麵,幾個人悄悄摸過去,趁他們不注意,拔出匕首劃破了他們的脖頸,我幾乎都可以聽見鮮血從脖子傷口處噴射出的聲音,聽著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
列車的車箱隻有兩節,我們先上去50人,由劉禹赫帶隊,其他人等下一撥。以前坐過不少次地鐵,但是這一次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車廂裏很安靜,有足夠的座位,不會擠成沙丁魚罐頭,也不用響起到站停車的提示音。
列車開了沒多久就很快到站。這次出口沒有哨兵,我們悄悄從地鐵裏出來,向閘口處前進。
這邊的閘口很寬敞,居然有兩輛裝甲車和十幾名哨兵駐守。兩名美軍特種兵悄悄扛著火箭筒到隊伍前排,將火箭筒扛上肩,瞄好後劉禹赫一揮手。兩發火箭彈轟地發出低沉的響聲,拉著長長的尾煙飛向兩輛裝甲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