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蘑菇與人才
引言:在波茨坦旅遊,我發現騎自行車的德國人好像沒有鎖車的習慣,騎車人到了目的地,常常把自行車往路邊的圍牆或者柵欄上一靠,就去辦事了。我真擔心那麼好的自行車會被偷走,但是沒有,等騎車人出來,那輛自行車必定還在那裏。
鯊魚的弱點
鯊魚的攻擊性極強,隻要被鯊魚發現,很少有人能夠逃生。不過,奇怪的是,海洋生物學家羅福特對鯊魚研究了多年,經常穿著潛水衣遊到鯊魚的身邊,與鯊魚近距離接觸,可鯊魚好像並不介意他的存在。羅福特介紹說:“鯊魚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一見到鯊魚,自己就先害怕了。” 是的,的確如此。隻要你見到鯊魚時,心裏不害怕,那麼你就很安全。人在遇到鯊魚時,心跳就會加速,正是那快速跳動的心髒引起了鯊魚的注意。鯊魚就是從那快速跳動的心髒在水中的感應波發現獵物的。如果在鯊魚麵前,你能夠心情坦然,毫不驚慌,那麼鯊魚對你就不構成任何威脅,哪怕它不小心觸到了你的身體,也不會實施任何侵犯,馬上又從你的身邊遊走去尋找它的獵物去了。反之,如果你一見到鯊魚就嚇得渾身發抖,尖聲驚叫,心跳加速,然後隻想快點逃命,那麼你注定會成為鯊魚的一頓美餐。 看似凶險的東西,隻要心情坦然地麵對,有條有理地處理,其實最終都可以解決。有時,困住我們的隻是我們自己。
鳥兒的秘密
據德通社報道,來自德國馬普學會慕尼黑鳥類研究所的科學家日前揭開了謎底:人類和鳥類的肌肉作用方式有很大的區別,而在進行“抓”這一動作時,更是完全相反。兩者相比較,人類是去主動地抓,而鳥兒卻是被動地抓。“當我們人類想要抓住什麼東西的時候,需要用力使肌肉緊張起來;而鳥兒隻有用力使肌肉緊張起來,才能鬆開所抓住的物體。”也就是說,當鳥兒飛抵樹枝時,其爪子的相關肌肉呈緊張狀態;而當它“坐”穩之後,肌肉鬆弛下來,爪子就自然地抓住了樹枝。
蘑菇與人才
蘑菇長在陰暗的角落,得不到陽光,也沒有肥料,自生自滅,隻有長到足夠高的時候才會開始被人關注,此時它自己已經能夠接受陽光了。人們將這種現象稱之為“蘑菇效應”。 蘑菇效應很形象地詮釋了多數人的工作經曆:一個剛參加工作的人總是先做一些不起眼的事情,而且沒有能夠受到重視。當他默默無聞地工作一段時間後,如果工作出色就逐漸被人關注並得到重用;如果工作不出色就逐漸被邊緣化,甚至被人遺忘。從某種觀念上講,這種“蘑菇經曆”不一定是什麼壞事,因為它是人才蛻殼羽化前的一種磨練,它可以消除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而使人更加接近現實,能夠更加理性地思考和處理問題,對人的意誌和耐力的培養具有促進作用。
讓誰來上場
晚飯後,我與兩位同事去附近的社區球場打球。沒過一會兒,4個美國小夥子,年齡都在十七八歲上下,說想和我們一起打球。我們當即回答說可以。可新的問題又來了,因為我們中方3人,他們美方卻有4人。當我提出人數問題後,他們4人甚至連相互看一眼都沒有,便走到罰球區,一個接一個地拿起球就投籃。我和同事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時他們
4人第一輪投籃投進的兩位站到了一邊,另外兩位繼續投籃。最後,沒能投進的那位小夥子咧咧嘴搖著頭,默默地走到場外。我恍然大悟。他們原來是以定點投籃來決定誰有資格參加比賽。 有時我想,當體現公平的遊戲規則成為人們自覺遵守的行為規範時,效率是否也就隨之而來?
讀後感三則
記者是有祖國的 讀《環球時報》丁剛的文章。丁的問題是,媒體應為誰說話?回答是,要實事求是,為自己的祖國說話,而不應盲目追逐洋時髦,隨洋新聞之風而搖擺。 這裏的立意其實很淺顯,但由於說的人少了,便十分難能可貴。深刻的道理和美的東西一樣,往往是簡明樸素的。我想把波蘭科學家居裏夫人的一句名言稍加變動,說:新聞是沒有國界的,新聞記者是有祖國的。 真正的戲劇不是表演 上班累了,下班後經常翻閱全國各地雜誌上的詩歌。但常常失望———能看懂或容易看懂的太少了;還有一些則模仿外國的這派、那派,或哼哼唧唧,或雲山霧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上周等來了詩刊《星星》。範明在其中一篇詩中說得這麼好:“真正的詩篇都是靈魂,真正的戲劇都不是表演。”確然,文學的生命還是真實,文學的活力來自老百姓蓬蓬勃勃的生活。 辯證法之樹常青 我一向敬佩、已近94歲的東方文學大師、前北大副校長季羨林老鄉昨天托人捎來一本張光瞞寫他的書。書名就叫《季羨林先生》,作家出版社出版。 季先生是傳奇式的人物。他的愛國主義情操和學術上的造詣,是我們這一代人學之不盡的。但這本書卻以相當篇幅透露了他在政治逆境中曾怯懦過,生活拮據時曾刻意低頭看地,渴望撿到一兩枚別人丟下的硬幣等鮮為人知、通常與大人物拉扯不上的情節。 大人物是小人物長起來的,也有不大之處。這本奇特的傳記令我愛不釋手,終於在今天淩晨2:30讀完。辯證與真實密不可分,一分為二才是完整。我更敬重與愛我的老師老鄉了。
維護法律
一位校友在德國留學期間,在一家圖書館,錢包被扒手竊走。包裏有20歐元,他不準備報警,可是圖書館的保安卻報了警。不到5分鍾,一位女警察趕到現場,問了情況,便請他做筆錄。女警察說:“圖書館的自動安全係統已經錄下了小偷的尊容,警察局今天就可以將小偷的照片張貼到全區各個警察局。如果仍找不到小偷,我們會把錄像帶送電視台反複播放,直到破案為止。” “我看算了,隻有20歐元,不必興師動眾。即使抓到了小偷,所花費的代價也太大了。”他對女警察說。 “不!我們是警察,不是商人,隻有商人才講值不值,而法律的尊嚴不能用金錢衡量。小偷觸犯了法律,就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女警察嚴厲地說。 結果,當電視台播出小偷偷錢錄像的第二天,小偷就落網了。
事後,我們幾個朋友感歎不已。其實,不計法律成本的國家和地區,付出的成本反而小;而報案難或不願報案的國家或地區,往往要付出更大代價。
自行車的故事
在波茨坦旅遊,我發現騎自行車的德國人好像沒有鎖車的習慣,騎車人到了目的地,常常把自行車往路邊的圍牆或者柵欄上一靠,就去辦事了。我真擔心那麼好的自行車會被偷走,但是沒有,等騎車人出來,那輛自行車必定還在那裏。 有一次,我的導遊愛默特有急事,竟然從陌生人那裏借到了一輛很高檔的新車。借車人是個四十開外的男士。我問他:“你根本就不認識她,難道不怕她溜之大吉,不還你?”“不怕,如果她不還我車,她就自己汙辱了自己的人格。一個人的人格是最寶貴的,一輛車算什麼!她總不見得為了一輛車毀了自己最寶貴的人格吧!” 自行車的故事講到這裏好像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但是在阿姆斯特丹發生的一些自行車故事,卻又反映了絕然不同的含義。阿姆斯特丹也是一個自行車的大城市,那裏的自行車大部分也是不鎖的。導遊告訴我們:因為那裏偷自行車成風,一般的鎖根本就沒用。仔細看看停在街上的自行車,鎖的價錢可能比車還貴。如果你丟了車去找警察,警察會說:“去去去,去街上找一輛得了!”到了這個地步,自行車好像已經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你騎我的車,我就騎你的車,是一種純粹的代步工具。 同樣的自行車,同樣的不上鎖,但是折射出來的道德人格卻是大相徑庭。
珍惜的變數
據說日本的一家動物園裏,一個常年喂養猴子的人,不是將食物好好地擺在那兒,而是費盡心思,將食物放在一個樹洞裏,猴子很難吃到。正因為吃不到,猴子反而想盡了辦法要去吃。猴子整天為吃而琢磨,後來終於學會了用樹枝把東西從樹洞裏夠出來。 別人都很奇怪,對養猴子的人說,你不該如此喂養猴子。 養猴子的人卻說,這種食物是很沒有胃口的。平時,你真給猴子擺在跟前,它連看都懶得看,它也根本不會理養猴子的人,從日常生活中發現了一個真理:不能“好好”喂養他們的動物。或說不管怎樣,得讓它們有點費勁,學會去夠東西。隻有努力夠到的東西,才是好東西。
牙簽
查爾斯太太70多歲了,一個人生活。 一天中午,她來到一家中國餐館就餐。老太太喜歡這家餐館的蘿卜燉羊肉,隻要5美元。 查爾斯太太品嚐完羊肉,發現有人在剔牙。於是她也從桌上拿起一枚牙簽,顫巍巍地學著剔。突然,她感到了疼痛,用手一摸,手上沾滿了血。她很果斷地打電話給她的律師。 律師旋風般地趕到了餐館,他很認真地詢問了過程,並做了記錄,還請餐館老板簽字認可。一通折騰,老板先就有點緊張了,主動免掉了查爾斯太太的餐費。老太太表示感謝,隨後就上了律師的車走了。
第二天,一張法院的傳票送到餐館老板的手上:查爾斯太太已經起訴餐館“過失傷害”。接下來更使這個華裔美國人大跌眼鏡的是,法庭判他有罪,賠償查爾斯太太50萬美元!法
官的邏輯讓他無言以對:牙簽能夠傷人,作為經營者就該寫個使用說明,通知手抖者不能使用。無視消費者保護條例,就要付出高昂的代價。 中國餐館大都是小本經營,一筆區區5美元(還沒收到)的生意,最後卻使餐館倒閉! 作文素材
流下的眼淚
7月6日,隻剩兩天就將離任的奧地利總統托馬斯·克萊斯蒂爾因病去世。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主任趙啟正日前回憶了當年擔任上海市副市長時接待克萊斯蒂爾總統的一段往事。 1995年9月,克萊斯蒂爾總統訪華期間來到上海,他參觀了浦東開發區和當年的虹口猶太難民居住區。 趙啟正當時對克萊斯蒂爾談到,戰後的德國人敢於承認錯誤。德國人的這種態度得到了歐洲人民的諒解。然而在亞洲,有的國家曾經給鄰國帶來了同樣的災難,但至今不願明確承擔責任,甚至還有人公開否認出現過南京大屠殺。對於這種態度,中國和許多亞洲國家的人民當然不能接受。 克萊斯蒂爾說,當年奧地利維也納當局也是德國納粹的幫凶。他自己本人也多次代表奧地利向猶太人表示過懺悔。接著他講了一個發生在奧斯威辛集中營裏的動人故事。德國納粹屠殺猶太難民采取抽簽的方式,凡是拿到奇數號碼的馬上處死。一個有7個孩子的父親抽到了判處死刑的號碼,他可憐地請求免予一死,因為還有7個孩子等他撫養。這時,同被關押的一位猶太神父挺身而出,表示為了孩子,他願意替這位父親去死。他的大義凜然換來了孩子父親的生存,而神父則被納粹活活餓死。 當克萊斯蒂爾總統講完這個故事時,天空悄悄地下起了雨。此時此刻,現場細心的德語翻譯肖軍告訴趙啟正:“總統哭了。”回賓館途中,總統突然要求停車,並熱情地與路邊的市民握手。他說:“這些是慷慨幫助過猶太難民的上海人的後代,我衷心地感謝他們。”當總統在錦江飯店下車時,才發現衣衫已經被大雨淋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