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岑楊的身體受********侵害已久,他的髒器都是十分脆弱的,所以在清除毒素過後,就得好好的把他身體內的髒器調理好。
南宮凰月帶著龍寶出了夜岑楊的屋子,讓夜岑楊好好的在屋裏泡個藥浴。
秦藥師心心念念著南宮凰月所提及的招納人才之事,用過膳後,便匆匆忙忙的去了莊內籌謀此事。
他煉了十個多時辰的丹藥,身體已是疲乏至極,但因為念及蒼生大事,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
南宮凰月見他這般勤奮,便也在屋裏提筆寫起了培訓手冊。
她所謂的培訓手冊,也就是一個係統的管理章程。
她在前世雖然沒有學習過管理,但她知道,萬事皆相通,想要讓一個做壞事的機構變成一個做好事的機構,離不開一套嚴格的管理章程。
她在學醫時,也有學習過醫院的管理等等,所以,她把這些管理的經驗變通一下,便成就了一套適用於虎嘯山莊的管理章程。
這種事情是個細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寫得出來,所以,她隻是隨心擬了一個大概,接下來,再慢慢的細分。
夜岑楊沐浴完後,覺得渾身十分輕鬆,似乎身體的重量,去除了幾百斤一般。
用如釋重負來形容他現如今的身體狀況,一點也不過份。
但隨之而來的,是困意綿綿。
他都沒有力氣去跟南宮凰月說些什麼,一出浴桶後,披著一件潔白的浴袍,便重重的躺在床上睡熟了。
待南宮凰月擱下毛筆,領著龍寶到他的房間裏去的時候,正看見夜岑楊以一種極其銷魂的姿勢,躺在床上。
南宮凰月臉一熱,立馬轉過身子,剛剛那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夜楠軒來了。
實在是因為夜岑楊和夜楠軒長得太像,並且夜岑楊平常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此時此刻,這般坦/胸/露/乳,就越發的像夜楠軒了。
但夜岑楊就是夜岑楊,始終都不可能是夜楠軒。
從屋裏走出去的南宮凰月,腦海裏揮之不去夜楠軒那張邪肆的麵孔。
他那俊美絕倫的臉上,在望著她時,時不時會勾著一抹讓她看不出情緒的笑,時不時的又會冷著一張臉,讓人分不清他的心情。
他時而優雅,時而瘋狂。
優雅時,便是站在圍牆之上,緊急時刻救了她一命的黑夜王子,還有在她無處容身之時,把她帶離國公府的新郎。
瘋狂時,他是朝她欺身而上,要撕碎她的衣裳的流/氓。
她不能忘記,他奪走她初吻時奇妙的感覺,和每次肌膚相親時的心跳。
楠王府裏的夜楠軒,此時半躺在躺椅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的影像。
影像中的臉上兩顆大痣的女子,一雙明亮的眸子望著窗外,她那好看的唇角,時而牽出一個不經意的笑,時而又將嘴唇噘起,清秀的眉頭也蹙成一團。
這個小妮子,她在想什麼呢?
身在朗朗山的南宮凰月,在這一夜失眠了,最後沉沉睡去,夢裏出現的也是夜楠軒那張邪魅的麵孔。
翌日清晨,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驚叫一聲,“夜楠軒,你這個臭/流/氓。”說著,手握成拳,一拳揮在麵前男子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