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痛苦的拔出肩上的短刀,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中衣,旁邊的美人被他的慘叫聲驚醒,當看到他滿身是血時,個個嚇得驚叫了起來,顧不得穿上衣服,便從床上滾落了下去,而後逃出了房間。
“有人想殺我?”夜晏羽此時醉意全無,說到底,他也是破嬰一重,修為高深。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朝四周一看,找不到他的夫人花溪。
花溪在哪?
他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見不到刺客,便朝著主殿奔了過去。
沒想到他堂堂慕雲國皇子,竟然在東絢國的客殿遭刺。
他得弄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侍衛都不見,花溪也不見。
到了主殿,早已是沉寂一片。
他捂著身上的傷,跑去了付羅牛的寢殿。
他非常順利地進入了寢殿,並且看到了非常令他震驚的一幕。
他的夫人,花溪,竟然正在跟付羅牛雲雨。
“啊……”夜晏羽哪裏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他一聲吼叫過後,拿起付羅牛擱在桌上的一把長劍,朝著寬大的床上刺了過去。
付羅牛和花溪聽到夜晏羽的聲音,雙雙被驚憂到。
付羅牛一看是夜晏羽,到底還是有點心虛,但他向來膽大,連上一任國君他都敢殺,區區一個夜晏羽,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付羅牛裸著身子,雙手揮出一股強大的氣團,朝夜晏羽襲去。
付羅牛已是破嬰五重,而夜晏羽是破嬰一重,再者夜晏羽身上有傷,更是不敵付羅牛。
所以當付羅牛的氣團襲向夜晏羽時,夜晏羽被他這股氣團震飛到了牆上。
夜晏羽口吐鮮血,他知道現在與付羅牛撕破了臉皮,自己又不及付羅牛,所以爬起來就朝寢殿之外逃了出去。
逃出之前,他朝抱著被子捂著身體,眼神鎮定的花溪望了一眼,嘴裏吐出“賤女人”三字後,便逃出了付羅牛和花溪的視線。
付羅牛深知,夜晏羽一定不能讓他逃掉。
必竟夜晏羽是慕雲國的皇子,他若是能扣住夜晏羽,或是殺了夜晏羽,還可以想其它辦法,安個由頭,來敷衍慕雲國。
若是被夜晏羽逃了,那兩國之間的關係,就會完完全全的破裂了。
說不定,會引來一場大戰。
“來人呀!”
怎麼侍衛不見?
“來人呀!”付羅牛又喚了一聲。
他不知道,守在寢殿外的侍衛,早就被夜楠軒想辦法給調離了,不然,剛剛夜晏羽又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進了寢殿,抓到奸情。
付羅牛撿起地上的一件袍子,往身上一裹,然後衝出了寢殿。
該殺的侍衛,竟然不好好守著門,不知道死哪裏去了。
這時的花溪,慢騰騰的穿好衣服,她知道,夜晏羽這顆棋子用不了了。
不過,她已經把南宮琴音收在了自己的手下,所以,要不要夜晏羽這顆棋,都不重要了。
並且,夜晏羽似乎還沒有付羅牛能幹呢!
對於她來說,夜晏羽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就在夜晏羽逃出付羅牛的寢殿之時,他慌慌張張地到處亂竄,可他越跑,發現四周的侍衛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