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凰月移動腳步往前奔去,卻見腳底下一陣刺痛,原來她所踏之處,花草都豎立起來,格外堅硬,如同刀刺。
“別動。”暨若大聲喊道。
南宮凰月頓住腳步回頭望著他。
參靈對她說道:“花溪戒心特別重,我們都沒有辦法越過這道花草屏障。”
“那該怎麼辦?”南宮凰月急道。
參靈把目光投向暨若,“隻有王可以。”
暨若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參靈隨在他的身後,雙腳踩在暨若踩過的地方。
“隨我一起走吧!”暨若越過她,朝著花房走去。
參靈踏著暨若的腳印,也越過了南宮凰月,“主人,快隨著一起走,小心一些,不要踩偏了。”
南宮凰月連忙踏著暨若踩過的寬寬腳印,跟了上去。
暨若帶著參靈和她,走到花房門口時,他手一揮,示意靜聲。
到了花房門口,皆是木質地板,沒有如刀刺的花草,南宮凰月走上台階,貓著身子躲到了窗戶底下。
待確定花溪沒有發現他們,她便順著窗戶,朝裏偷看著。
窗子裏彌漫著奇異的花香,南宮凰月憑著自己曾在妖王宮煉過丹藥的經驗,可以判斷出,這花香味,是可以用來療傷的藥味。
還好她服用過潤目丹,哪怕屋子裏煙霧彌漫,她也可以看清裏麵,花溪披散著長發,僅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下麵是一件紗質的短褲,細膩的肌膚,裸露的香肩,還有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此時的花溪,格外的誘人眼球。
花溪盤腿而坐,她的對麵,是盤腿而坐的晉生。
晉生此時裸著上身,僅僅一條白色中褲裹身。
此情此景,特別的暖味,令人遐想連篇。
但很明顯,他們並沒有做什麼,隻是花溪在幫晉生療傷,而花溪自己也受了重傷。
這都是洛水圖所致。
南宮凰月此時不知該怎麼辦,晉生現在受傷,若是現在出手,會不會對晉生有所傷害。
她把目光投向暨若。
暨若靜靜地望著她,雙手負後,一聲不吭。
很明顯,他是讓自己先等著。
他們正在療傷,若是打斷,隻怕會讓晉生血脈爆裂而死。
南宮凰月於是坐在了窗邊,靜靜地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南宮凰月起身來看過幾次,見裏麵毫無動靜。
而暨若一直這樣負手站著,也是在等。
參靈嘴裏叨著一根參須,斜靠在外牆上,一副閑散的模樣。
等了大約三個時辰,天色暗了下來。
南宮凰月看著西落的夕陽,沒想到這裏竟然和人界是一模一樣,除了這裏有充裕的靈氣外。
夜深人靜,花草平原上飛舞著無數的瑩火蟲。
瑩火蟲的點點光亮令這裏的夜色美麗無比。
到了天色黑盡,終於,裏麵有了動靜,晉生一口黑色的汙血噴了出來,他終於清醒了過來。
而花溪,妖嬈絕豔的臉上是格外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