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晏羽,以前是我年紀小,懼怕你的所做所為,可是現在,我長大了,成人了,我不怕你了,你欠我們費家的,我現在要讓你一點一滴的嚐還。”費成文正壓製著夜晏羽的腦袋,而費太尉和烏夫人正站在夜晏羽的麵前。
“算了,成文。”烏夫人生怕兒子惹禍上身。
費成文把目光移向母親,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了許多,“母親,若不是我前幾日去楠王府內,本想在那裏找到雲翹的屍骨,卻沒想到在那裏碰到了岑王殿下,是岑王殿下帶我去了楠王府的戒堂,我在那裏看到了雲翹的靈位,真是沒有想到,雲翹是罪人,卻被供在了楠王府的戒堂,並以岑王的義妹相稱,此等恩德,我若是還執迷不悟,便當真是畜生不如了。”
烏夫人聽著這話,激動得捂住了嘴,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流。
“雲翹竟然還有靈位,竟然還成了岑王,不不不,是陛下的義妹。”烏夫人說得身子都在顫抖。
她的女兒可是給岑王下了五年毒的罪人呀!可岑王卻以德報怨。
真是想不通,同樣的夜家的兒孫,為什麼岑王和楠王這般心善,而晏王卻這般陰毒。
費太尉安撫著烏夫人的肩,時不時的也抹起了眼淚。
他也是太激動了。
他隻以為雲翹犯了事,定是被丟去了亂葬樁,又或是被燒了了事,哪曾想到還能作為岑王的義妹而進入楠王府的戒堂。
誰人都知,楠王府的戒堂,都是供的楠王母家的親人,而楠王和岑王,是把雲翹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呀!
“快些磕頭,不然,我就砍了你的腦袋。”費成文見夜晏羽不肯磕,便把他從不離身的大刀架在了夜晏羽的脖子上。
夜晏羽被脖子上的涼度給驚嚇到了,他知道,費成文是動真格的了。
無奈,他隻得低下頭來,俯下身子,一下一下的磕著。
“不行,聽不到響,不算。”費成文說著又把刀架在了夜晏羽的脖子上。
夜晏羽一臉的血汙,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再度低下頭去,把額頭磕在了地板上。
一下,二下,三下……
磕到二十個時,他感覺磕不下去了,但費成文不依不饒。
“快些磕,看你是想要腦袋,還是想要磕頭,還有八十個,一個都不能少。”
夜晏羽被逼無奈,隻好一個一個的響頭磕了下去。
八十個響頭可得花些時間,南宮凰月聽到裏麵似乎有熟悉的聲響,便朝著裏屋走去。
裏屋內,她看到了她想找的人夜岑楊,於是她現了身形。
岑楊此時完好無損地站在床榻邊上,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參靈。
岑楊反身看到她,驚喜地衝了出來,“小月。”
“參靈怎麼了?”她邊問,邊朝屋內走去,走到床榻邊。
岑楊道:“昨夜費成文到了楠王府,他滿身的魔氣,說是要找到他妹妹雲翹的屍骨,參靈見他魔氣溢出,似乎要對我不利,於是參靈便與費成文打鬥了起來,可參靈傷勢未愈,後來,他為了消除費成文體內的魔氣,便使出了他所有的功力,將費成文打倒在地,並且將他身上所有的人參精子,總數有約二十幾顆,全數塞進了費成文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