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如此,也磨滅不了人界中人的修真誌向。
“對了,你先前不是說要去太虛宗找什麼東西嗎?”她問。
“嗯,順便找一找。”他在幫她係著腰帶,卻不知道背後的蝴蝶結該如何打。
“那你是要找什麼東西?”她又問。
他一愣,隻道:“是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她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卻也在煩他怎麼一句話,不一次性說全。
他卻不作聲了,良久後,他扯著她腰後的兩根帶子道:“凰月,這結,該如何係上。”
她知道他說的是腰後的蝴蝶結。
“我來係吧!你學著哦!往後我都要你幫我係。”她語氣極其嬌媚。
於是,她雙手返在背後,自己係起蝴蝶結來。
而他就這樣認真看著,心裏卻在想著剛剛她所問的問題。
他其實已悟出了這結該如何打,隻不過是想找個借口,轉移她的話題罷了。
衣裳穿戴整齊,他就著池邊兩顆粗壯的大樹上搭了一個吊床,自然,吊床的材質,都是幻化而來。
雖是幻化而來,卻很結實。
南宮凰月躺上去後,就是這樣認為的。
她此時就貓在他寬厚溫暖的懷抱中,幸福甜蜜到不能自製。
吊床在她的亂動下不停的晃動,樹枝都被她弄得吱吱作響了。
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正常且強大的男人,神龍君感到非常的難以自拔。
這夜,怕又是要考驗他的自製力了。
好在,他會靜心決。
於是,撚了個決後,安然入了睡,任她在自己身上,非常不安份的搞著小動作,他也不起任何反應。
南宮凰月不停地在他身上磨梭著,發現他竟然毫無反應,且還睡熟了。
莫不是他在魔界受傷昏迷過後,就不舉了。
她其實本意是想試試他的。
必竟,若真是有病的話,那就得把病給治好。
並且若真是得了這種不舉的病,那也是不好輕易過問的,不然傷了他自尊,豈不是又傷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所以,她唯有先試探一番。
現在試探過了,七八成的可能,他真是得了不舉之症。
心裏雖然難過,但並不是因為他不舉會對她有什麼影響,而是難過他這麼大好一個男人,若是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不過,她一定會治好他的。
就算他是仙體,體質與凡人不一樣,她也會想出辦法來把他給治好。
想到這裏,便安下心來,也不再動他了,輕輕地撫了下他的胸口,然後偎在他的懷裏睡沉了。
在確定她睡熟之後,神龍君睜開了眼睛,凝神望著懷裏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的路,她該如何走?
太虛宗能否容得下她?
一切一切的未知,侵擾著他的心,令他無法入眠。
就這樣看了她整整一夜過後,天亮了。
晨光微曦,一縷縷溫和的光芒透過樹葉照耀在她的臉上,令她的麵容更加的嬌美精致。
猛然,她羽睫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睜開,血紅的眸色落入他的眼中,令他心情格外的深沉。
她閉著眼的時候,差點都忘了她是個入了惡魔之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