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素香的問題，沈峰顯然一怔。
“我的境界？”
他表情古怪，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境界？”
白素香一臉驚愕，大為奇怪道。
沈峰摸了摸鼻子，點頭道：“素姐，不瞞你說，我個人是什麼境界，我真的不清楚！”
“你們的修為境界，都是以力量等級來劃分，但這種劃分製度，對於我來說並不準確！”
沈峰手掌輕握，掌心之間九色光芒變換，每一種顏色，都代表了一種力量。
“我的力量，不在你們的力量體係之內，所以我給不出明確的答案！”
沈峰的回答，讓白素香再次震驚，她美眸湧上一抹駭然。
武者的力量體係，幾乎都是想通，即便是元素係異能者，也無法超脫其中，都有明確的等級劃分，但沈峰的力量，卻是超脫於這個體係之外？
她忽然發覺，自己似乎真的遇上了一個震古爍今，前無古人、恐怕後也無來者的絕世妖孽。
沈峰咧嘴一笑，繼續道：“我是什麼境界，這並不重要，我隻知道，無論任何對手，不管強弱差別，隻有打了才知道！”
一個人，最可怕的並非是他知道自己的極限在何處，真正可怕的，是一個人強大到連自己都無法估量。
沈峰便是此中的後者。
“你這小家夥，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白素香不得不感慨，她這幾十年的修為，卻比不上沈峰十幾年之功，若是讓她知道，沈峰真正的修行時間連三年都不到，恐怕更是會震恐。
篝火晚會進行得熱火朝天，白素香跟沈峰相談甚歡，似乎又回到了當初的極寒之地那段時光。
霍思燕站在不遠處，看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師父跟沈峰聊得如此開心，心頭越發好奇。
一向沉默寡言，清冷無比的白素香，在遇到沈峰之後，便好像變了一個人，臉上洋溢著極為自然的笑容，絕美豔麗。
霍思燕忽然想起一事，心頭一動，快步走了過來。
“師父！”
白素香看到霍思燕過來，含笑點頭，對沈峰介紹道。
“小峰，這是我的徒兒，霍思燕，跟你一樣，都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她十幾年的生活，都在蓮花宗之中，現在久居世俗界，很多東西都不是很了解，你可以幫我照顧照顧她，別讓她吃虧！”
霍思燕看向沈峰，目光有些羞怯，想到之前她還曾想將沈峰綁走見幕纖纖，就麵上微微火辣。
“哦，見過！”
沈峰目光落在霍思燕身上，一片淡漠，跟之前對白素香的微笑柔和全然不同，這讓霍思燕不禁心頭委屈。
“恩？你們認識？”
白素香有些好奇道。
“不認識，見過一麵罷了！”
沈峰擺了擺手，霍思燕更是一副受氣的模樣。
她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位列燕京大學校花榜第三位，多少男生都跟她認識，以此為榮，唯獨沈峰把她看成空氣。
霍思燕雖然有些嗔怒，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要事。
她看向白素香，忽然開口道：“師父，既然您認識這麼厲害的朋友，為什麼不把那件事告訴他？看你這幾日愁眉不展，我都......”
“思燕，住口！”
原本麵容柔和的白素香忽然一聲低喝，語氣極為嚴厲，讓霍思燕都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