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在剛剛與暗裔狼皇交戰歸來的沈峰眼中,趙家這種家族,便是來一千個一萬個,都不夠沈峰一招的,趙家再大,能大的過俄國暗裔七王?大的過暗裔狼皇?
“小峰這一年中,到底經曆了什麼,他此時的鋒芒,明顯比一年前盛的多,如果說一年前,他是一柄藏劍入鞘的寶劍,現在就是出鞘的絕世神兵。”
沈童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正好,這時楚琴端著茶壺,嫋嫋而來,沈童就趁機問起。
沈峰就隨口,一邊喝著茶,一邊將自己這一年中的遭遇,大略的提了一下。
盡管他隻是隨口提了提,但依舊把沈童與楚琴震的目瞪口呆,如見神話一般:
“狼人七王?暗裔狼皇?”
這些事情聽在沈童與楚琴耳中,宛如神話故事般。
盡管他們有心理準備,依舊被沈峰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為給震撼住。
“一人撼七王,斬一皇,好!”
沈童撫掌大笑,胸中豪氣頓生。
“對趙家他們,你準備怎麼辦?”隨後,沈童繼續問道。
“嗬嗬,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結果他們以為我死了,就跑回燕京,對寒夢和沈家這般羞辱,真以為我沈峰不敢殺他們嗎?”
沈峰冷冷一笑。
盡管沈家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沈童沒和他詳說,但沈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一年沈家是怎麼艱難度過的,麵對趙家等古武宗門的打壓,沈童能支撐到現在,已經算是極大的努力了。
“姑姑,老媽,你們在此等著,我先去一趟趙家。”
沈峰說著,放下茶杯。
他身形一晃,直接化作一道金虹衝出了窗口,轉瞬間不見了。
隻留下沈童、楚琴二人在屋中,麵麵相覷。
“力量啊,這就是真正的力量,在這種無敵的力量麵前,權勢金錢又算什麼?”
沈童嘴中喃喃道。
......
而此時的中海,依舊平靜無波。
趙家別墅內燈火輝明,眾多趙家族人聚集到郊外的別墅中,暢快的喝著酒,吃著美味,心情舒暢。
“大師兄,一年前,我們如狼狽之犬般,被那姓沈的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現在反倒是那姓沈的小狗,不知死在那俄國哪個雪地中,,如日中天的沈家也如風中殘燭,豈不快哉!”
奔雷宗,秦戰天舉杯大笑道。
“老三,你喝多了。”
作為趙家家主,趙無極還能保持住清醒,不過一絲得色依舊在他眼中閃耀,如今沈家被踩在腳下,趙家背後又有奔雷宗的支持,這放眼中海,還有敵手嗎?
隻是這幾天,奔雷宗一直沒給趙無極傳遞消息,讓趙無極心中有些憂慮,莫非出什麼事了?
“爺爺,我剛聽到一個消息,說有人在燕京郊區的別墅中看到沈峰。”
趙震宇皺眉道。
“怎麼可能,震宇你喝多了,別聽手下人瞎咧咧,那姓沈的小狗,恐怕早就死在了俄國邊防了。”
秦戰天正舉杯笑著搖頭說時,忽然一道金光閃過,他剩下的話頓時留在了喉嚨之中,雙眼圓瞪。
眾多趙家人隻驚駭的看到,秦戰天的脖頸處現出一道血線,然後血線越來越大,最後整個頭顱竟然都掉了下來,落在地麵上,一道血泉衝天而起。
“誰說我死了?”
一個幽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當這個聲音傳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本來大家喝酒喝的好好的,突然金光一閃,秦戰天的頭顱就掉了下來。
這一幕已經足夠嚇人了,幾個趙家的女眷差點就尖叫出來,許多人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再有這聲音傳來,氣氛頓時異常驚悚。
眾人轉過頭一看,就見門口處,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少年,背著手站在那,瞳孔幽深如泉般。
“這是誰?”
大部分人心中驚詫。
隻有家主趙無極和他孫子趙震宇兩人,卻渾身一震,麵現驚駭之色,如見鬼魅。
“你誰啊你?無緣無故怎麼跑到我們趙家別墅來了。還有剛才是你出手殺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