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正要往外走,卻見老者拿著藥箱走了進來,一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小子,你出去,這裏有你主子一個人就可以了。”老者一走進房來就對六福命令道。
“憑什麼?我偏不出去,你又要怎麼樣?”六福叉著腰,一副要幹到底的樣子。
“你可以選擇繼續留在這裏,我也可以選擇袖手旁觀。”老者放下藥箱子,就要轉身往外走。
“等等,我走,總可以了吧?”六福一下子蔫吧了下來,“告訴你,死老頭,我是看在羽蝶姑娘的麵子上。你聽著,你要是救不活羽蝶姑娘,不用我主子下令,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醫館。”
“請便!”老者站在門口,做出一副趕客的姿勢。
“主子,我先出去了,我就站在門外守著,有什麼事大聲叫我就是。”六福氣鼓鼓的看著老者,“老頭,我們走著瞧。”
“別忘記關門。”老者似乎根本就不把六福放在眼裏,應該說他的眼睛裏是誰都沒有的吧!
“好了,該趕走的人,你已經趕走了,你總可以救人了吧?”江梓山一直按耐著自己的脾氣,要不是洛羽蝶命在旦夕,要不是他必須要老者來救治,他怎麼會如此的忍氣吞聲?
“能救她的隻有狼王一個人,我能做到不過就是用施針作為輔助。”老者從醫藥箱裏拿出銀針等針灸必備的東西。
“什麼?我能救蝶兒?你開什麼玩笑?”江梓山的手依然被洛羽蝶緊握著,洛羽蝶的囈語一直沒有停下來,卻反反複複就是那麼幾句。
“我隻需要用銀針紮在她的幾個穴位上,接下來就要看狼王的了。”老者坐到了洛羽蝶的病床前,在洛羽蝶的幾處大穴方位下了銀針,洛羽蝶立即就不再囈語了,仿佛是沉沉的睡去了。
“她怎麼了?怎麼突然沒有聲音了?”江梓山擔憂的看著洛羽蝶,哪怕剛剛洛羽蝶一直是胡言亂語的,卻還是有一絲聲響的呀!
“你別擔心,她不過是睡著了。”老者站起身,收拾起他的藥箱,“我稍後會讓小六子煮一碗湯藥過來,隻要狼王願意把自己的血滴進去,她不出一日就能醒過來。”
“血?怎麼又是我的血?”江梓山心裏的戒備有加深了幾層。
“她中了瘟疫,又染上了不明的毒素,自然是要狼王的血來救治的。至於那些毒素,我剛剛已經針灸過,再配上我親手配的藥,自然就會康複的。”老者不屑一顧的看著江梓山。
“瘟疫?毒素?”江梓山越加的覺得這是一個大圈套,從一開始的被刺客暗殺開始,就是一個早就布下好的局。莫非,殺他不是目的,要他的血才是目的嗎?可是,他的血到底有什麼用?需要這樣的大費周章?“這一切都是你早就布置好的,是不是?你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大夫,你一定有不被外人所知的身份。”
“狼王的疑心病果然很重,看來傳說裏真是不假。”老者提著藥箱已經走到了房門口,“我大可在救你的時候要了你的命,不是嗎?我何必救了你,救了一群老百姓,再救了她,我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