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第一次帶著滿心滿心的惆悵回到了和麾最兩人居住的小屋。
坐在那張不大的床上, 何酒低著頭懷裏抱著藍毛球。
麾最處理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到住所。打開門就看見自己平日嬉笑張揚的夫人居然一幅哀傷的模樣。懷裏還是照常抱著藍至尊, 可是今天的藍至尊似乎也顯得乖巧懂事起來。
脫掉身上緊繃的軍裝, 麾最將軍帽遞給一邊的智能管家。
“晚飯用過了嗎?”麾最也不知道要問何酒些什麼。不會安慰人也不會說些肉麻的話, 麾最隻是淡淡的這麼搭著話。
“恩。”以前麾最說一句何酒都要回三句, 現在何酒居然隻是低著頭手裏慢慢揉著藍至尊的軟毛。
“那我先去洗澡。”麾最站在何酒身邊, 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來。於是隻能不尷不尬的繼續日常沐浴準備睡前工作。
再等到麾最沐浴完畢穿著白色的寬大浴袍看著何酒還呆呆的坐在床邊發呆。
“怎麼了?”麾最擰緊了眉頭,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擋在何酒的麵前。何酒不說話就是低著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不睡覺就往那邊讓讓。”麾最也不知要怎麼和何酒解決這些所謂的學業問題。從展柏利哪裏幾乎能知道何酒每一天的學習生活。可是關於何酒那些所謂的考試課業, 麾最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
畢竟以曆史來最變態的速度跳級而且以完美成績畢業的麾最,幾乎是能和那些曆史中的強者並稱為傳說一樣的存在。
“哦。”何酒被麾最這樣說,也沒有往日的炸毛表現。隻是冷淡的回複了一聲之後抱著藍至尊躺在了床的另外一邊。
麾最看著自己的老婆蜷縮在一邊的脊背, 那幾乎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豔麗軀體。麾最承認他確實被何酒擾亂了內心的那點□□。但是克製力極強的麾最還是能在每晚何酒的不規矩中安然睡到第二天早上。之後至於怎樣消耗自己多餘的精力, 也就隻有那些被麾最操練的汗流浹背的戰士們知道了。
“如果有精力在這裏想些無所謂的事情,不如好好休息留著精力以後去解決問題。”麾最躺在何酒的身後, 看著何酒的後背破天荒的勸告何酒。
“哦...”何酒也懶得和麾最解釋這些事情。隻是心裏煩悶的睡不著覺的何酒瞪著兩個眼睛完全沒有聽進去麾最的勸慰。
一直就這麼到了半夜, 何酒還保持著那副蜷縮背對麾最的睡姿。麾最歎口氣, 就知道何酒根本還沒有睡著。
沒再說什麼多餘的話, 隻是把何酒整個人拉入懷裏。
麾最的胸膛炙熱而結實, 何酒脊背緊緊貼在麾最的胸口。溫暖的氣息噴搏在何酒的耳後, 何酒不安分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你就是再怎麼失眠,橫在你麵前的問題也不會消失。快點睡覺...”麾最低啞的嗓音在何酒的耳邊響起。
不知是麾最的嚴厲勸慰起到了作用還是何酒真的開始發困了,靠著麾最的胸口, 何酒慢慢放鬆擰著的眉頭慢慢閉上了眼睛。
雖然腦袋裏麵還是那些不能解決的麻煩, 但是麾最說的沒錯。即便他把自己逼瘋也還是不能解決原本就橫在眼前的問題。
“麾最...”何酒閉上了眼睛,突然淡淡的在麾最懷裏囁嚅著麾最的名字。
麾最沒有回複,但是靠的極近。何酒知道麾最在聽...
“我是不是對那些小家夥太溺愛了?”何酒說了出來之後心裏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一般。
麾最沒有回答何酒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何酒比任何人都清楚。而麾最隻是希望何酒可以早點睡覺。無法保持好的睡眠,哪有精力做他的改變?
夜色徹底覆蓋了大地,何酒終於陷入了沉睡。感覺到不安分的何酒在自己的懷裏肆意翻來覆去,麾最閉著眼,臉上的神情變得柔和多了。
清晨,何酒在麾最的懷裏起來。
早就習慣了晚上和麾最明明背對著分開,結果每個早上都像是八爪魚一樣的纏著麾最醒來。
看著何酒又精神滿滿的收拾好自己,離開了房間。
麾最起身也要開始日常的工作。雖然今天的工作和往常不太一樣,但是不論麵對什麼都無比堅定頑強的麾最像是一位永遠都不會失敗的王。
隻要有他站在身前,就仿佛世界末日都不會讓人感到畏懼一般。
“今天怎麼樣?”何酒一早就回到了馴獸台看著那些活蹦亂跳但就是不肯乖乖訓練的異獸們。
“還是老樣子,基本上黑蝴蝶它們不乖乖配合的話其他的那些異獸幼崽也都不會聽從指示。”若蘭黑著眼眶,顯然是晚上沒睡好。
“若蘭,你說我們是不是太過縱容它們了?”何酒看著若蘭的眼睛這樣認真的詢問道。
“您怎麼會突然這樣問?”若蘭是第一次從何酒嘴裏聽何酒說自己縱容小黑小綠它們。雖然這是個早就被大多數人默認的事實,而且若蘭她們也早就習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