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都沒有反應過來蘭琪到底是怎麼移動到自己身邊的。
“何酒...你把我蘭琪想的太便宜了。”
蘭琪的雙眼瞳孔顏色變深。
“蘭琪...”
瞪著眼, 也沒法反抗將自己挾持住的蘭琪。
洛爾站在一邊想要動手也都隻能被安貝爾給拿捏住。
“夫人!”
洛爾咬牙切齒。
“蘭琪!”
何酒見蘭琪似乎真的是怒了, 隻怕蘭琪會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正擔心自己沒法控製現在的蘭琪。
一道冰冷刺便嗖的一下紮向了蘭琪。
“麾最!”
何酒真是感謝這位突然就出現的愛人。
也不知心有靈犀還是什麼, 何酒正為難的時候麾最就出現了。
“蘭琪, 如果你不想鬧大。現在放開我的夫人!”
何酒少見麾最這麼生氣的樣子。
就算是在麵對那些意外險境何酒都沒看到眼神這麼滿是殺意的麾最。
“.....”
蘭琪看著麾最的表情, 僵持了半天還是慢慢的放開了何酒。
“咳咳咳...”
何酒恢複了自由離開就朝著麾最跑了過去。
“沒有下次了!”
麾最已經失去了對蘭琪的耐心。
就算蘭琪是蘭家的家主, 但是對上權力特別的帝國軍。
蘭家也不敢隨便就做什麼挑釁的事情。
“回家吧, 以後我會經常來接你。”
麾最也很忙,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何酒總是被蘭琪糾纏的事情。
原本也不想和蘭家正麵對上,但如果到了太挑戰底線的時候。
就算是真要和蘭琪兩敗俱傷, 有些問題也不能讓。
而這其中就自然包括何酒。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我呢。”
何酒跟在麾最身邊碎碎念著,偷偷去看麾最的表情,隻看見麾最神色恐怖不適合調戲。
“......”
麾最也不知該怎麼和何酒解釋。
其實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派人監視著何酒。
是因為的的確確查不到何酒的來曆, 對何酒還是無法完全信任。
不過後來......
拿掉了表麵上的展柏利, 雖說已經是對何酒一定程度上的信任。
但是為了何酒的安全麾最也不會完全對何酒的日常生活不管不顧。
晚上回到家裏,何酒照舊被麾最摟在懷裏睡覺。
對自己這位夫人一而再而三的讓步。
麾最有時候真的開始懷疑, 當初那個決定到底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而至於到底是娶了何酒還是利用何酒完成他的計劃...
“你畢業了想過要做什麼嗎?”
麾最的嘴唇幾乎貼著何酒的耳朵低聲相問。
“還能做什麼?馴獸師唄...”
何酒糯糯的用鼻音哼唧。
“咱們簽了的軍事契約你還記得嗎?”
麾最將何酒又摟緊了一些。
“恩...”
何酒點點頭一點不反抗麾最摟緊他的動作。
“我想...讓你早點把那個軍事契約完成不要拖的太久。”
麾最突然就關心起那個何酒基本都不在乎的契約。
“怎麼了?...現在軍隊很急著控製...”
何酒清醒了很多, 背對著麾最也睜開了雙眼。
“...恩。”
麾最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撒了謊。
“唔...”
何酒想了半天還想再問, 居然就那麼被吻住了嘴唇。
“但是我進步很慢, 現在很多東西才真正是剛開始罷了。”
何酒想起那個軍事契約的內容就覺得若是不能在職業馴獸界折騰個幾年積累經驗, 隻怕他天賦再好也還是會出問題。
“恩...”
麾最又淡淡的回應了一下, 開始像個大型犬一般蹭著何酒的頸窩。
“麾最...蘭琪要真的和你鬧。能不能還是留點餘地。蘭琪是個瘋子,咱們別跟瘋子計較好不?”
何酒的頸窩敏感,一邊拒絕躲避著麾最一邊轉身用手捧住了麾最的腦袋。
感覺到突然就僵直的麾最, 何酒也愣了一下之後少見的主動吻了一下麾最的嘴巴。
“好嗎?”
何酒毫無一點張牙舞爪的和麾最商量著。
“我盡量...”
麾最一直都沒對蘭琪動手, 不是因為忌憚蘭琪的身份和實力。
真要打起來,他這個帝國軍將軍還是贏的多。
隻是總歸沒覺得蘭琪真的會對何酒如何,但是努力無視了這麼久,蘭琪越來越變本加厲。
麾最很相信國家首府學院的那些人不會讓自己的夫人出現危險。
所以不知道何酒曾經險些出危險,蘭琪在危險的時候救過何酒。
“麾最...唔...恩...”
何酒和麾最互相對視,情不自禁的越看對方越覺得自己的自製力低下。
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何酒的雙手抱上麾最的後背撫摸過麾最的後背傷疤。
“麾最,要是有危險一定別瞞著我好不好?...”
何酒氣喘籲籲之間想起麾最背上新添的那道傷疤,然後忍不住的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