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開啟異能的普通人而言, 幾乎在他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能夠將他們與真正可以成為強者的超能者區別開來。
所以, 大部分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要做個默默無名的凡人的人...
其實也就相當於一開始便被社會判處了無法進入社會高層的死刑。
由於何酒一直以來都呆在科學院, 所以對於現代社會真實的模樣其實何酒並不清楚。
而且還有麾最一直以來的多加照拂與嗬護。
何酒不明白, 他手上那個所謂的高級公民身份id是多少真正的普通人羨慕的東西。
而何酒也不知道, 當他入學當天就被判處為體能, 潛能各方麵皆為普通檔次的時候。
甚至就連白齊山都有曾疑惑過, 為什麼麾最那樣的強者會娶何酒這樣一個平凡到了離譜的人?
沒人在意胡鬧的何酒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得到些什麼?
也沒人在乎這個不過是好運爬上了龍床的男孩究竟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可以得到這些?
作為從最開始就知道何酒情況的白齊山還有青展怡...
他們一直以來奇怪的疑惑著的...
也隻是關於何酒到底是為什麼會從一階‘凡人’眨眼間便脫胎換骨,甚至突飛猛進到了如今這樣離奇的地步?
所有可能導致何酒進化的因素都浮在水麵之下。
甚至就連何酒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然而坐在自己的馴獸台裏研究著自己徒弟的資料。
幻德爾加一次次翻看有關何酒入學以來經曆過的所有變化。
“很奇怪...真的...非常奇怪。”
幻德爾加放下了手裏的那些資料,卻對自己所認為一切的可能都打上了問號和不確定。
“師父...您怎麼突然就來了?”
何酒在家裏休息的時候, 腦子裏麵一片混沌的幻德爾加選擇了造訪何酒。
進入了已經相當簡樸的將軍府邸。
何酒躺在臥房裏麵,身邊還有智能管家在調配新的醫療噴霧以及氧氣。
“昨天你開了木係異能,按理說就該當場拉你去做調查的。但是你是麾最的夫人又是我幻德爾加的弟子。首府學院裏就放你回來休息了。
徒弟...雖然這時候問你好像有點奇怪了。不過你小時候真的是沒有一點點異能波動的異常嗎?”
幻德爾加不相信白齊山他們的檢測。
懷揣著, 很有可能其實隻是校方開學時的錯誤報告的疑慮。
幻德爾加皺著眉頭, 看起來有點嚴肅的看著何酒。
何酒躺在床上顯得很疲憊。
“師父...”
何酒耷拉著眼皮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和幻德爾加解釋自己的身世。
沒人會相信的,甚至就連和自己相處了三年的那群科學瘋子們都...很難相信自己是化石來的。
幻德爾加看何酒麵漏難色, 以為何酒的過去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師父不是要追究你的過去, 徒弟你和師父說實話你在小時候真的一點點異能波動的傾向都沒有嗎?”
幻德爾加就想知道何酒的天賦到底是突然激發還是天賦異稟?
“......我...”
何酒看著幻德爾加的眼睛, 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下去了。
......
坐在床邊, 幻德爾加緊張的看著何酒的臉, 那雙矍鑠的眼睛直直的望著何酒。
就隻是為了知道一個答案。
何酒閉上眼還是選擇說實話。
“師父我...是在進入馴獸係之後才激發的異能。我的身體素質也好, 冰係異能也好...”
何酒撇過臉說道,不敢去看幻德爾加的表情。
何酒也知道有關於自己的異能的這個問題的確很離奇。
不過想想關於給自己灌輸異能和祝福的天翼獨角獸,何酒還是無法開口將屬於天翼獨角獸的秘密告訴他人。
甚至就算是自己的師父。
這一切都事關自己和異獸之間的信譽問題。
若是幻德爾加再問其他的何酒就真的沒法回答了。
“所以你居然是後天激發的異能是嗎?”
幻德爾加的手顫抖著...
想起何酒曾和自家的幻晶天鷹的對話。
幻德爾加又問起來。
“那麼你可以和異獸溝通這點呢?也是後天激發的嗎?”
“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後天激發了, 總之異獸對我似乎天生就有親和力。雖然可以明確傳達彼此的心意的確是後來慢慢改變的...”
“......”
幻德爾加不知道何酒的這些可算奇跡般的經曆是不是上天恩賜。
又或者是因為何酒有其他的神奇經曆。
對於何酒的能力, 縱使是幻德爾加也會有所好奇和羨慕。
所以何酒真的很怕幻德爾加問他到底經曆過什麼才能得到這些神奇的能力。
何酒會沒法麵對他的師父,也沒法說清楚自己的問題。
“徒弟...你知道嗎?為師真的...很擔心你。”
何酒聽到蒼老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一瞬間就愣起神來,何酒看向了自己的師父。
沒有何酒以為的那種好奇的目光,也沒有更多的逼問。
就算是自己的師父,幻德爾加沒有因為何酒是自己的徒弟就對何酒做一些所謂必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