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利按照麾最的吩咐去探查季迪亞最邊境的情況。
雖然知道已經有督軍派遣了第七集團軍的人去鎮壓暴|動...
但是帝國軍作為一個另外存在的軍事機構, 就是為了防止一些普通狀況裏那些不普通危險的發生。
作為身在亂世的軍人, 保家衛國舍生忘死才是他們這些以帝國軍人該有精神。
渾身是血的展柏利軍裝也已經破破爛爛七七八八。
雖然手裏拿著的是慕戰用命冶煉而出名刀煉血。
可是, 當對手是一群實力和自己幾乎不相上下的對手, 並且還可以就地吸取生命來強大自己的家夥時...
展柏利哪怕想要將消息透過飛信器傳遞到這個深淵之外, 卻也是難上加難了。
“哈哈哈哈哈!展柏利, 我們幾年前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鬼呢~怎麼?你們帝國軍的人都死光啦?!就連你這種小屁孩都能當上參謀長了。”
光線昏暗的峽穀之內, 仰頭去尋找天空居然也不過就是一條狹窄狹窄的縫隙。
“嘖嘖嘖...雖然說最近這段日子能量補充的特別足。不過吃那些普通人,畢竟還是和吃帝國軍的強者不是一個概念啊~”
“是啊是啊?這就好比是家養的肥雞和野外的山雞...不對不對!帝國軍的參謀長呢,那可絕對是一般的山雞不能比擬的滋味啊~”
“是啊是啊?~嘿嘿嘿...一想到一會兒可以吃到新鮮的帝國軍人。我簡直興奮的都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幾個境外惡名昭彰的流徒堵在展柏利的對麵。
手裏拿著的煉血燃燒著越來越狂妄的黑色火焰。
極地玄冰也沒法壓製住的煉血, 幾乎要把展柏利的手掌燒焦時...
展柏利終於彎下腰撿起了之前被打落在了一邊的眼鏡重新架在了鼻梁之上。
不屑於和這些惡心的怪物廢話。
即便拿刀的手已經被燒焦了表皮,展柏利也絕對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
當黑色的大火在昏暗的深淵裏烈烈炸響。
渾身都是傷口的展柏利和幾個瘋狂的怪物們決鬥著。
已經在如此絕境之下抵抗了足足十幾個小時,等同於用生命換來的重要信息。
展柏利的眼白徹底變成了血紅色。
他不能就這麼帶著這個秘密死在自己國家的邊緣, 他不能什麼都傳達不出去就這樣辜負將軍對自己的信任。
在絕境之時, 帝國軍人哪怕透支到死亡邊沿也敢拉著這些侵蝕祖國的惡鬼一起下地獄。
“啊啊啊啊啊!”
那個將帝國軍比作山雞的流徒被憤怒的黑色火焰貫穿了腦子。
展柏利渾身的青筋爆出,當他毫不留情的將敵人的腦袋砍掉之後, 一點沒有鬆懈的和另外幾個流徒繼續戰鬥著。
如果這條峽穀就是自己的墓地, 那麼至少在他躺下之前可以將這些威脅到家國的怪物們殺掉, 可以將收錄了自己搜尋全部信息的飛信器拋出這個影響磁場的峽穀。
快速的在長山青嶺裏麵穿梭。
麾最的身法仍舊無比的流利。
幾乎沒有驚動到森林裏任何動物, 麾最在差點就要出了國家邊境線一個黑色的礦山前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的東西。
灰色的軍裝在四周灰蒙蒙的天地裏並不顯眼。
腳下踩著那些烏漆墨黑的渣滓, 看似也隻是一座普通的煤產礦山地界。
但是當越走越覺得柔軟的黑色渣滓們不對勁時。
麾最停在了一個低窪的地方, 蹲下身仔細的查看到了這些黑色渣滓的真正樣貌。
捏起這些渣滓聞了聞。
再熟悉不過的焦味終於讓麾最明白之前的那股不適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這裏才不是什麼礦山雖然看上去和真的礦山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這些獨有境外怪物們焦味的渣滓,卻徹底暴露了這裏曾經來過的是什麼東西。
麾最突然伸出手狠狠將手插入腳下那片較為柔軟的‘煤渣’之中。
當一條烏黑的觸手隨著麾最的扯出而不斷瘋狂扭動並且整個怪物從地底現出原形時。
那長的頗像霍加爾的東西,終於在麾最的紫金閃電裏麵顫抖著變成一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廢物。
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 麾最幾乎能夠直接確定是有境外的東西潛入了季迪亞甚至越安境內。
眉頭緊皺的麾最也不急著將眼前的這個怪物拖走。
朝著這座看起來極其巍峨的煤山深處而去。
麾最跳過了那些坑坑窪窪的地方。
當一個極其深並且極其隱蔽的縫隙突然出現麾最眼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