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扶著她母親進來之後,便是好好的坐下了,其實桑若瑄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為何黑玉要保護盈兒呢?難不成黑玉喜歡盈兒吧?但是桑若瑄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的,畢竟兩人從未見過麵啊,又何來的認識可言呢?桑若瑄原本是想將盈兒介紹給唐洛認識認識的,雖然盈兒的年齡的確很小,但是她已經是長大了的,和桑若瑄差不多高,隻要不刻意去想這些,又能怎樣呢?
隻是可惜了,或許盈兒和唐洛無緣吧,桑若瑄總是覺得,盈兒和那個黑玉,有些感覺不一般的,不過她也隻能是想想而已,或許真不可能會真的發生的吧。
桑若瑄微微笑道,“現在安全了,我先幫你娘親治療吧。”畢竟桑若瑄就算再怎麼心急,也得先救了盈兒的娘親再說吧,何況她們本身就是無辜的啊。
桑若瑄拿起扣在腰間的玉簫,淡淡的吹奏了一首曲子,隻是曲子還不是很長,但桑若瑄知道,她還不能浪費她過多的靈氣,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她都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所以留著自己的靈氣終究是有好處的!
再說了,隻不過是治療一下催眠後的後遺症嘛,應該是不會用太多的靈氣來解決的,所以桑若瑄隻是稍微吹奏了不到半曲,盈兒的娘親似乎什麼都想起來的樣子,這樣也是讓桑若瑄覺得高興的一件事情了,隻是桑若瑄隱約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妙之處,或許是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又是她還不知道的吧,桑若瑄其實從很早以前就已經有這樣的感覺了,從來到這裏的邊境之後就開始有著這樣的感覺了,雖然感覺不是很強烈的,但是桑若瑄還是很在意的,畢竟她相信自己的預感。
一曲蕭聲之後,桑若瑄便是來到之前蘭兒的書房內,上麵擺著的酒應該就是盈兒所說的那個酒吧,畢竟桑若瑄還是能感覺到她們在這裏用過餐的感覺,或許這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吧,桑若瑄微微歎氣,若是昨日她提前來到這裏,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呢?不過她的確是沒有防範到盈兒會被控製而且會被下藥的,這也難怪她們也是沒有想到會是盈兒下藥在酒裏的。
隻不過是當桑若瑄拿起酒壺聞的時候瞬間就愣在原地了,這個香味,為什麼她覺得很熟悉,隨後不久桑若瑄便是想起來了,這個酒裏的被下的藥其實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毒藥,而是用紫睡蓮磨製而成的,因為隻有赤狐族的人知道銀狐族的人都是最害怕什麼的了,而這個藥不僅能讓紀湮感到害怕,還能讓其他的人都暈倒了,這個自然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了,隻是桑若瑄不解的是,紀湮已經被藥的紫睡蓮給暈倒了,那麼他現在應該是在哪裏呢?
桑若瑄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要找到紀湮的,而且她覺得這藥定然是尹涯利用盈兒這麼做的把,不然盈兒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隻是,黑玉又為何要在婦人的口中留下線索呢?
就當桑若瑄拿起桌子上的一最銀白色的毛,就當桑若瑄拿起來的時候狐毛竟然變成了一張白紙的樣子,桑若瑄驚訝的看著上麵不大熟悉的字跡,但是桑若瑄還是能看懂著上麵的意思的,好像是說,這些毒人皆是被接觸了封印,隻要一到夜晚便會變得更加的凶暴殘忍的,隻是,桑若瑄並不知道這個字跡是誰寫下來的,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所以桑若瑄還是挨著往下看到,如若要找到女修羅可以假扮成毒人的樣子混進去就可以找到女修羅所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