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近距離接觸(1 / 2)

小武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自己的男人竟然抱著別的男人……小武無法接受,他心裏很不舒服,感覺這事跟自己完全沒關係了一樣,安慰朋友是李木的專利一樣,隻有他會安慰朋友一樣,別人都不會了!但他又無話可說,陷入感情危機的劉飛哭泣很正常,以安慰為目的的李木抱著劉飛也很正常,雖然抱在一起不很正常,但在這特殊的場合裏,它就正常了,麵對都很正常的事情,小武能說什麼?自己不高興又如何?難不成把架拿到幾千裏外的大連來吵?把戰場調至這裏?無視自己的存在就無視吧,想它幹嘛?要想得到幸福,就得要有人做出犧牲,沒舍哪有得!

小武對李木的一切,他都能包容,因為他知道自己深愛著李木,李木也深愛著他,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到最後李木都會留在他身邊,不會走多遠,到最後一刻隻有他倆還會在一起,別人隻是過客,隻是他和李木的長篇大論的愛情故事的小小插曲罷了,自己和李木才是愛情主旋律,任憑插曲多麼優美,主旋律才是應該去把握的,去雕琢的,有了這樣的結果,還刻意要求過程幹嘛呢?

在意過程,隻能自尋煩惱,無論發生什麼,無論自己多生氣,最後的結果都是原諒,所以他可以容忍李木的任何錯誤,但前提是自己不能犯任何錯誤!此時的小武,不可能把劉飛拉出李木的懷抱,或是罵李木不該這麼做,小武唯一能做的,就是十分嫉妒、滿心醋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而且要緘默其口!

“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小武找話題道。

“是啊,給我們唱那首李木昏迷的時候,你每天都著對他唱的《白月光》好嗎?增加一些感懷的意境……”劉飛停止哭泣,從李木懷裏出來,坐直後對小武說道。

小武清了清嗓子,大方地唱了起來,他仍舊很有感情,因為無論何時,這首歌都是他最最真實的心裏寫照。

歌聲仍舊低沉、渾厚,又把李木拉回了大學時代,想起了自己剛報到那時的樣子,想起自己和小武第一次相遇的場麵,想起了六爺對自己的關心和同學們對自己的歧視,淚水流了下來,李木也跟著小武哼唱了起來。

大連回來後,劉飛見到了他的女朋友岑靈,岑靈上演了劉飛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們分手吧!”岑靈對劉飛冷冰冰地說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狠心!”劉飛委屈道。

“還是問問你自己吧!”岑靈回道。

“我怎麼了?相處這幾年,我什麼都依著你,你說怎麼就怎麼,你還想怎麼樣?”劉飛很委屈地回道。

“怎麼了?你為什麼不管刮風下雨,總是往那兩個男的家裏跑!”岑靈問道。

“是因為我才出的車禍,我怎麼能不管!我欠人家的,我去看望他,這是一種救贖,這是人之常情!”劉飛低吼道。

“不是怕你管,總不至於你一天到晚長在人家吧,自己的家都不顧了,自己的公司說放下就放下,多少次去你公司找你都找不到。”岑靈埋怨劉飛道。

“我們還沒結婚呢,我家的事情,你管不著,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劉飛氣道。

“車禍是跟你有關,但你也沒必要每天去他們那裏吧,我認識你好幾年了,你有間斷過麼?每天都去報到,比上班都積極!上班還有個休息日呢,這可倒好,365天滿勤!他們是你什麼人啊?”岑靈挖苦劉飛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把人家撞得隻能躺在床上,什麼也不能做,害得人家還得找人照顧,人家可是沒提出任何無理的要求,也沒要我做任何賠償啊,換做別人,不得索賠個百八十萬啊!人家對得起我,我難道不應該對得起人家麼?我難道不應該每天去看望人家麼?”劉飛覺得自己所做的並不過分。

“他倆是什麼關係,你不是不知道,你總往同性戀那裏跑,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去學習任何變成同性戀啊!”岑靈也覺得自己很有理。

“越說越不像話,虧你還接受過高等教育,同性戀怎麼了,同性戀也是人,你不應該對同性戀有成見,就把這個拿來說事了!我去探望的是病人,不是同性戀!”劉飛聽了岑靈的話,非常生氣。

“我對同性戀有什麼成見!天大的笑話!是他們自己不知廉恥,倆男的亂搞,你竟然因為他們來說我的不是,太過分了,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岑靈生氣地說。

“你想跟你的博士同學好就直說,幹嘛扯到無辜的人身上!”劉飛悻悻地說。

“跟我的同學沒關好不,我是不想跟一個缺少男子漢氣概的人交朋友罷了,更不想讓這種人做我的老公!誰想跟他好了……”岑靈終於說了內心最想說的話,雖然她嘴上並沒有說他在跟她的博士同學交往,但從她的話裏能感覺到她的欲蓋彌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