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逸裝作不動聲色,再次詢問:“那實在是太好了,有了柔然部的小公主在手,量那柔然部也不敢造次,不知那柔然部小公主現關押在何處了?”
見慕容天逸如此關心那柔然部小公主的消息,拓拔伊利也是神色一變:“嗯?你關心這做什麼?你當前主要的事就是與明月的婚事。”
慕容天逸尷尬一笑,解釋道:“嗬嗬,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們整個突厥的大事,我理當關心一下。”
聽見慕容天逸這麼說,拓拔伊利才放鬆了神色,出聲道:“告訴你也無妨,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那柔然部小公主被右賢王拓拔牧利秘密關了起來,這你就放心吧。”
慕容天逸眼珠一轉,竟然被拓拔牧利秘密關了起來,看來玉柔處境堪憂,得盡快想出辦法來救她才行。
“不知右賢王殿下現在可好?”慕容天逸話鋒一轉,突然問到了拓拔牧利的情況。
拓拔伊利一歎:“唉!右賢王作為此次攻伐燕柔聯軍的主帥,折損八十萬大軍他難辭其咎,但是畢竟是本汗的親兄弟,又加之他在最後關頭抓住了柔然部小公主這個砝碼,本汗就沒有處置他。
為了這次戰爭,他也是多次受傷,回來時渾身鮮血,讓本汗實在下不了狠心處置他。”
慕容天逸心中冷笑,這拓拔牧利把拓拔伊利騙得好慘,這次戰爭拓拔牧利根本就沒有出任何力氣,說到他受傷,也就隻有被玉勒射了一箭,看來他渾身鮮血回到鮮卑部也是裝的。
“右賢王殿下真是我突厥的功臣啊!”慕容天逸稱讚道。
拓拔伊利點點頭:“算了,不說這事了,說說你與明月的婚事吧。
本汗以為此事越快越好,所以,將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三日之後。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與明月多培養培養感情。
明月她自幼嬌生慣養,十分任性,平時連我的話都不放在心上,日後結了婚,你可要多多包容她啊。”
慕容天逸連聲答應道:“嗬嗬,請大可汗放心,我一定會對明月郡主好的。”
拓拔伊利滿意的點點頭:“嗯,好!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慕容天逸起身,躬身告退。
看著出了大帳的慕容天逸,拓拔伊利神色一變,心道:這哈木托果然是扮豬吃老虎,看來以前的傳聞都是假的。
不過,隻要與明月婚禮一成,那蔑兒乞部就不得不上了他鮮卑部的大船,到時候,麵對攻伐過來的燕柔聯軍也有自保之力,現在手裏能多握一個棋子就得多握一個啊。
…………
拓拔明月氣哄哄的從金頂牙帳出來,便徑直來到了她那精致的紫色帳篷。
“哼!真是氣死本郡主了,那哈木托竟然敢對我不敬,敢打我的屁股!”拓拔明月生氣的罵道。
身旁的婢女也是大驚失色,連忙開口道:“什麼?那哈木托怎麼這麼無禮,才第一次見麵就敢吃郡主的豆腐。”
拓拔明月冷哼一聲:“哼,你們不是說那哈木托就是廢物一個嗎,今日我與他切磋,竟然撐不過三個回合,這才讓我吃了癟。”
聞言,婢女也是皺眉道:“難道傳言有誤,其實這也是好事,看起來那哈木托也非一般人呢,這樣郡主也不用委屈了自己了,那哈木托長的怎麼樣啊?”
拓拔明月一愣,輕輕開口道:“他皮膚很白,根本不像個草原人,倒像個大燕人,不過他長的是很好看呢。”說完這句話拓拔明月俏臉都紅了。
身旁的婢女看到拓拔明月這副表情,心道看來郡主是動心了,出聲調笑道:“難道郡主是對那哈木托一見鍾情了,喜歡上了哈木托?”
聽見婢女調笑自己,拓拔明月連忙罵道:“呸呸呸!誰對他一見鍾情了,誰喜歡他了!”
婢女笑著搖搖頭,出了大帳。
拓拔明月看著銅鏡中貌美如花的自己,輕聲道:“還真是有些般配呢。”
慕容天逸出了王庭,便回到自己的豪華帳篷,一路上想的都是怎麼救出玉柔。
雖然毫無頭緒,但是可以肯定一點,憑借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救不出玉柔的,隻有等玉勒帶領五千精兵過來。
既然被拓拔牧利秘密關了起來,那肯定要從拓拔牧利這裏作為突破口,幸運的是拓拔牧利稱病在家,不然的話,今日自己直接就露餡了。
除了玉柔的事,還有一件事令人煩惱,那就是與拓拔明月的婚禮,按照拓拔伊利的安排,豈不是三日後就要與拓拔明月結婚了。
慕容天逸想想拓拔明月的性子就有些害怕,要是娶了這麼一個暴力的女人,自己豈不是天天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