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歲月如歌
歲月如歌
月夜,我獨步燕園,塔尖挑著一輪明月映在湖水之中,凝重的塔,輕盈的湖,皎潔的月,對著這默默的一切,我如許的感動也隻有伏於無聲無息的體味中.. 曾經有過很多憧憬,希望在雪落無聲的夜晚有人給我念古詩,在文字與文字之間我們可以用思想來交流。然後他會給我講很多很多的奇聞軼事,於是我在夢中會突然發笑。在寒冷的北方我們一起踏雪尋梅,在天藍、雲白、草青、水綠的南國我們共賞日起、日落.. 可我卻隻能站在高高的立交橋上看著這個都市數不盡的繁華與冷清。一首歌就是一個故事,是不是也可以說一個故事就是一首歌呢?如果不是遇見那個平和的聲音裏透著那麼一種磁性的男孩,那個會給我們聲情並茂地講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的男孩,那麼我今天演繹的又將是什麼樣的故事什麼樣的歌呢? 曾經有那麼一天,感歎於漏過樹枝間隙灑在臉上的陽光使他一身燦爛,覺得很是感動,看著他純淨如水的眼睛,我的內心深處卻湧動著一種叫做熟悉的感覺。從那以後,我開始有了淡淡的憂愁。一個雨天,幾個朋友興致勃勃地提議找個地方做火鍋嚐嚐。我們一塊出去買菜。 我分明看到他的肩頭濕了一大片,於是一點一滴地心動。因為在意卻要故意裝著很冷漠,結果語無倫次、小心不安卻又老是出錯,隻是希望內心深層的這種微妙的心理變化永遠不要為人所知。可一次偶遇,擦肩而過,友說我的眼睛泄露了我的秘密。才明白要是一個女孩喜歡上一個男孩就是全世界的霧都遮不住。可使我黯然神傷的是有一次他指著間的距離是那麼近,而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卻是那麼遙遠。難道我隻能看著他走近又走遠?一直很向往那種細水長流式的愛情,可對於那種轟轟烈烈的故事卻也有著一份蠢蠢欲動的熱情。他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可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向他傾訴了。雖然我明白我在意的東西越多,等待我受傷的也就越多。他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在這期間我等待、揣摩,苦惱並且難過,真的很累,或許開始也是一種結束吧!時間使一切歸於平靜。這個時候他說時間就像一個神奇的魔術師,它可以使一個人遺忘很多事情,也可以淡化很多東西。 想著那些一邊思念他一邊怨恨他的寂寞如蘭的日子,我淡然一笑。此時我已是可以理解,接受並且認可的了。從那以後我們見麵時互相之間用著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打招呼。直到有那麼一天去教室上自習,友悄悄地告訴說那個他就坐在你後麵。我心裏覺得這世界實在太小,有那麼多間教室我們可以選擇,卻那麼巧碰到了一塊。可我卻瞧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覺得這種無口可開的苦澀徹入肌骨的寒冷。友說一般的女孩子早就撲到床上大哭一場了。是的,我渴望有一種淚流滿麵的感覺,可我沒有,我實在不是一個頑強不哭的女孩,我有著平凡女孩柔軟的心。可周圍發生的很多變故,這一切心酸、心苦、心甜、心辣的故事,使我的心裏於積了太多的苦楚,所以我必須選擇堅強來拯救我自己。直到有那麼一天和一個男孩在一起喝茶的時候,幽幽地說時間就像一個神奇的魔術師,他可以淡化很多東西。男孩笑了,他說,說得很對也很好,時間可以淡化很多東西,可你什麼時候都不要忘了,它同樣也可以濃化很多東西。感激於朋友的開導,我明白終會有一天我會找到我的最愛。 一個故事就是一首歌,在今後的日子裏我可以邊走邊唱,善感但不多愁,或許會跌倒,或許會受傷。可總會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支持著我。這種力量其實是生命的原動力,它來自於對生命的熱情,對生活的熱情,對理想的熱情以及對愛情的熱情。
我的一次情感曆程
在我們這一代青年人當中,很少有幾位是初戀成功的人士,大多是在情感磨礪,經驗積累使之學會我要如何去戀愛。每個人都知道:我要戀愛、結婚,但很少有人知道,愛一個人,單單有愛是不夠的,更要懂得如何去愛,特別是初涉愛河。在我的戀愛史上,說是曲折,但初戀並沒有成功。現在想起來,理智多於情感,反思多於想象。那是在大學二年級,在一次中學同學的聚會中,我們走到一起,在送我們幾個同學回學校的路上,我們倆談的很投機,像一對久別的的朋友,其他同學看到後,不時投來一種異樣目光。在分別時,我告訴了我的寢室號碼,在眾多同學麵前,我沒敢發出對她的邀請。回學校後,我一直琢磨著她會不會來。第一周,我很少去圖書館,在寢室裏整整等了一周,她沒有來,我的心裏有點茫然;我想了第二周,我沒有等,每天照樣去圖書館學習,在周六中午,我想了想,她會不會來呢?睡完午覺後,拿起手裏《資本論》第一卷又去了圖書館,整整一下午,沒看了多少書,最後還是提前回來了一個小時,但她沒有來;第三周,我有點徹底放棄了,以前的生活又回到了我身邊,每天像上了發條的鍾一樣,一步一步的運轉。在周六下午,我照例拿著書去圖書館,距離吃飯時間近有15分鍾(這是我看書的習慣)的時間,抱著手裏的兩本書回來,走到宿舍樓梯時,我沒有看見她遠遠地站在一邊,爬到5樓時,同屋的同學告訴我有女同學來找我,我一下子意識到是她來了,我趕緊跑到樓去迫不及待的眺望,看見她站在樹下,身穿淺灰色的大衣,腳穿黑色皮鞋看著我。我趕緊跑了過去,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看著我的傻樣,笑了笑,問道:“周六下午還學習呢?”我說:“沒有什麼事,總這樣”。之後,我們來到校外,走了走,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些話說不出來,表達不出來。在附近的一家飯店,我請她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在桌上,說了些什麼內容,我現在也記不清了,隻記得她很高興。吃完飯後,我送她到汽車站。就這樣,第一次相聚結束。 一周以後,我去了那裏,在她在寢室坐了之後,我們出來在附近的“八角市場”轉了一圈,吃一頓飯。在兩次的接觸中,彼此的感覺都不錯。不久,她提出了一起去郊區的一座始建明代的“大昭寺”轉一轉。我當然很高興,中午時段,我騎車去了她的學校,帶著她,從學校出發,一路上,有說不完的話語,在天要快黑的進時候,來到了大昭寺,我倆前前後後轉了一大圈,出來後已是晚上七點多了。在大昭寺裏,我用自己學的佛教知識向和尚賣弄一番,並隨走隨給她講自己懂的知識。在整個過程裏中,她看上去不是很高興,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出來後,我們一同去一家百貨公司,樓上樓下轉了一氣,什麼也沒有買。出來後,帶著好奇去了舊城區,沒有想到,走了進去就轉不出來了,後來整整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轉了出來,盡管當時很累,但我們倆為這麼一次帶有冒險的性質的獵奇驚詫萬分。當時看了一下表,8點30分,我說:咱倆快走吧,吃點飯好回去吧。吃完飯後,我送她到學校門口。當時讓我綱悶的是,她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好像是在等什麼,我把車子放下,走過去問她還有事嗎?她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點評:這一時期,我們倆發展的還算不錯,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是,在她學校的大門口的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她是在等我的一個表示,一句關心的話語,或者說是個吻別,但我當時不更事,沒有做)。
在這以後,我們倆每周都有約會,有一次,在我們學校後麵的一個大花園中走了很久,在那一次我實質性地問了她一句:“你畢業以後是回長春呢?”還是去(當時他父母已搬到長春)?她想一想,說了一句:“那要看那兒吸引力大了?”我知道,她是告訴我:還需要再努力。在又一次涉及畢業去向的時候,她主動問我:你們家哥三個,你一要回去?到長春不也很好嗎?對於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在沒有經過大腦的情況下,說了一句:“我一定回家”她什麼也沒有說,顯得有點不高興。從那裏以後,我們的關係有點微妙的變化。其中影響我們最深的一次事件,也是讓我猶豫的事件是在快要放假的一次逛街中,在民族大廈的四層,她看中一條皮褲和一又皮靴,在那裏試了幾次,後來沒有+買,當時我想給她買,但又一想:父母供我上學的錢掙來不容易,如果上學時期的就這麼辦,實在愧良心。在第二學期開學,她來找我,穿著她在家裏買的皮褲和皮靴,當時我一眼就看出來,和她說:“買了?”她回答:“你還記得?”我心裏一下子明白了(點評:女人的這種心理特性是天生的,隻是機會不在,如果當時我買了,她也許會感謝我一輩子,但我沒買,說明了我的命運不好,也說明我們價值取向已經發生了一些矛盾)。在這以後,我們又來往了幾回,效果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