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任先生,下麵你聽到的是我們對於此次調查的綜合整理,因為你是當事人,所以你有知情權。但我們不希望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外麵有謠傳!”JC坐在審訊室的辦公桌後麵,把手裏的水筆放下,嚴肅地對任正飛說。
任正飛從支起的雙臂中間把腦袋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那個JC說:“我知道,也想保護我的家人!”
“好的,我先描述一下我們調查的結果。案情是這樣的。前天,也就是8月20日,所謂的嫌疑人從你辦公樓的停車場進入辦公樓,保安描述,最初是一個非常胖的流浪漢因為無家可歸而在停車場那裏逗留,保安怕那個流浪漢偷車所以把他安排在了電梯旁邊的雜貨間。據一個保安說,嫌疑人有見過你,看嫌疑人的表情和動作他是認識你的。”
“對!”任正飛揉了揉眉心,他非常想馬上結束這場無意義的對話,因為他很擔心家人,非常想現在就回去陪著他們。而且他現在心很累,自己很想休息一下。
“好的,接下來發生了一件你可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有一個保安帶著那個流浪漢找到了你的車,並且被...嗯...算是襲擊,並昏迷。”
任正飛聽了詫異地揚了揚眉毛,隱隱約約有了一些猜測,眉頭擰成麻花一樣問道:“什麼叫‘算是襲擊’?”
“因為這個保安現在昏迷在醫院,全身雖然沒有任何傷痕,但一直沒有清醒。”
任正飛眼睛裏麵出現慍怒的情緒,沉聲說:“你是說這個保安有可能和那個胖子是一夥兒的?”
“先生請你先冷靜一下!理論上有這種可能,但這種情況在邏輯上是行不通的。”
任正飛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如果兩人是一夥兒的,找到他的車以後為了擺脫嫌疑昏迷過去卻又沒有受傷這點講不通,如果要偽裝的話為什麼不掛點彩呢?那才更像不是嗎?
“幾個保安說一直到你的車開出去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流浪漢。所以我們推測當時那個流浪漢就在你的車裏!但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那麼胖的一個人坐在你的車裏,恐怕連司機都上不去,你們後來又上了三四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任正飛越加疑惑了,當時上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保安啊胖子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怎麼聽意思好像當時車裏並不隻他們一樣呢?他看了看JC,JC的表情異常嚴肅,並不像是開玩笑一樣。JC的目光......任正飛看懂了警察的目光,那是審視的眼光,代表著他在用自己敏銳的嗅覺來查探蛛絲馬跡,來分辨任正飛是否在說謊的意思。
“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任正飛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我是受害者!我是來尋求你們幫助的!難道你們還懷疑我殺了我的司機,來編造一個荒唐的故事來騙你們?!”
JC坐在審訊桌的後麵,手把筆拿起來,又放下,又拿起來,又放下,然後淡淡地對憤怒的任正飛說:“其實我們也很疑惑,很多東西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解釋的通,所以才會問你,任先生千萬不要激動!我來給你看一些東西。”說完,他就把停車場關於王旺兩次在停車場的監控給任正飛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