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找我什麼事情?”
“她的事情。”
一說起陌千黛那些詭異的夢那些離奇的事情君莫離就很憂心。
“哦,說說,什麼事情?”
聞言,陌千黛放下茶杯,略整理了下思緒,緩緩道來,“我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前世今生,我知道每個人都會做夢,從我十歲那年開始我就做不同的夢,隻是在十歲到十二歲之前做的每一個夢醒來我都不會記得。而十二歲之後每一個夢都異常清晰,不同的噩夢,不同的人,不同的臉,不同的場景,每一個都像身臨其境一樣。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從去年開始,我開始夢到同樣的人,不同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個故事,被拆成了不同的劇情在我的夢裏不按順序的播放。我一直隻能看見裏麵一個人的臉,直到最近我夢到裏麵的人死了一個,最後我看清了她的臉,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同時我能看見的那個人在我的真實生活中也出現了。在夢裏我是個小花妖,我看見的那個人是我的姐姐她叫摩珂,白衣男子我看不見,但我知道夢裏的人一定是都愛過他,他是仙人。本來我一直不覺得夢裏麵的人就是我,直到最近我發現我肩膀上的彼岸花印記又變大了,我發現這和我夢裏的黑色彼岸花一模一樣。”
“我記得其中有一個夢,就是滿地的彼岸花,摩珂死了,綠衣女子也死了,摩珂臨死之前說她用血肉之軀詛咒阿離與黛兒,一個生生世世無法輪回,永遠孤魂野鬼般的遊蕩人世間,一個生生世世遭受輪回之苦,生生世世遭受所愛之人遺棄,生生世世與相愛之人擦肩而過相愛相殺,永不得相見,永不得相認,萬物不息詛咒不滅。”
“我十歲那年收養我的爸爸出車禍死了,今年的同一天也就是我養父忌日的那一天我哥哥也死了,而我養父死的那天是我出生的那天也剛好是我養母把我帶回去的那天。我想知道這都隻是巧合,或者是我的腦神經已經混亂了,還是本就是有關聯?”
陌千黛沒有把夢裏所有的內容都說出來,實在太長了,隻能簡短敘述。
塞翁凝心靜氣看向陌千黛的肩膀處,果然腦子裏出現了一朵詭異而又妖嬈的黑色彼岸。
“十二歲那年和二十四歲那年有沒有遇到過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十三年前的事情距離有些遙遠,陌千黛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看到塞翁牆壁上的字畫,陌千黛也隻是腦子裏想要抓住什麼,卻又沒有抓住。
塞翁還在閉眼品茗,君莫離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啊,我想起來了十二歲那年我遇到過一個阿姨,二十四歲那年我遇到過一個老太太,特別的是一個人當時送了我雨傘和鞋子,一個人買東西時要給我買單,而特別奇怪的是這兩個人我從未見過,根本不認識他們。這應該很特別吧?”
聞言塞翁不再說話,隻是走進屋內拿起了八卦盤。八卦盤快速的轉動,塞翁盤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