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一枝花。
正處在十八歲的席墨高挑俊美, 像極了奧貝, 提拔的身姿, 高冷的臉蛋, 所過之處傾倒一片, 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第一軍校NO1了。
對於高等肉雌來說, 國家要求很鬆, 不像雄蟲。
所以……德蘭很受傷!他馬上就要十八歲了,要成家了,可心儀的對象似乎還沒開竅, 天天在身邊走來走去的雌蟲依舊高冷如懸崖峭壁上的小白花,怎麼辦呢?/(ㄒoㄒ)/~~沒有雄父雌父的娃~心裏苦啊!
席淩對德蘭如何?很一般,甚至一直不待見, 當然了, 在物質上席淩從來都很大方,至於關愛?拉倒吧, 自己有那麼多孩子, 誰稀罕別人的?而且還是一成年就要娶走自己精心培養的席墨的王八羔子!想想就蛋疼的受不了。
憑什麼?
越是接近這個時間段, 席淩就越暴躁, 看德蘭的目光陰森森的透著綠芒, 很詭異, 非常毛骨悚然。
德蘭個子不高,才六級,跟蟲帝一個水準, 但蟲帝在那個冷/酷/殘/暴的年代小宇宙大爆發徹底黑化了, 打敗無數小強登頂,如今太平盛世,沒有發毒因子,要雄起想爆沒條件啊?所以德蘭很壓抑很彷徨很悲觀很低調很胸悶很鬧心很上火想上吊又掛不了……要麼在沉默中死去,要麼在條件不允許的爆發中陣亡……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就像德蘭年輕的生命_(:зゝ∠)_
越來越看不見希望的德蘭徹底頹廢了,陽光般的笑容漸漸消失,整日垂頭喪氣的盯著地麵走,腰彎了,自信飛了,怎麼看都是一個合格的小可憐。上學,放學,吃了嗎?似乎昨天晚飯吃了,很不正常,德蘭懶得理自身情況,反正還能再糟糕點嗎?嗬嗬……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連路邊花兒都是灰白的。
行屍走肉。
當席墨發現德蘭情況時,德蘭已經枯萎至極了,小小的一團縮在牆角畫著圈圈,嘴裏嘮嘮叨叨念著什麼,仿佛在詛咒又似瘋魔,神經兮兮的,有點像雄父口中的……蛇精病~( ⊙ o ⊙ )席墨瞬間驚秫了,原來這種病真的存在啊!
德蘭回頭看過來,想笑沒力氣,輕扯嘴角有點像抽筋,黑眼圈特別濃,臉色慘白一片像鬼:“你來了?”
“我沒來!”
這幅模樣的雄蟲嚇了雌蟲一跳,所以席墨下意識的這樣回答。
德蘭點點頭,恍然大悟似的戳了戳自己的腦袋,感覺有點木:“我就知道,他那麼優秀怎麼會來看我?嗬嗬嗬嗬嗬嗬……”
席墨渾身冷,受不了的瑟瑟發抖後鎮定不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於德蘭的反複抽風綜合症很了解,其實雄蟲都差不多,驕傲脆弱自以為是,聰明自強的少,席墨身邊圍繞不少高級雄蟲,一個比一個難纏。
蟲帝國雄少雌多,一般情況都是幾百個、上千個雌性圍著一個優秀雄蟲轉,普通的雄蟲也有幾十個追求者,當然了,誰也不是傻子,若是雄蟲太傻級別又低的話,也存在娶不到雌蟲的情況,比如克雌,比如風評特不好,比如家/暴打死過雌蟲或是孽/待死過雌蟲崽子之類的。
德蘭是王子,若他願意,還是有很多雌蟲願意嫁的,畢竟是六級雄蟲,資本擺在這裏。
不過……在席淩眼裏德蘭還是很廢的,什麼都不會,連用精神力玩藥劑都玩不明白,能說不愧是蟲帝的崽子嗎?真像啊!
席墨鬱悶的盯著德蘭繼續畫圈,絮絮叨叨的念著什麼話,有些頭疼的扶額,再這麼下去不行,席墨很幹脆的上前兩步,將雄蟲從地上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往臥室走去。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麵孔!
德蘭一驚,似乎恢複了正常:“你來了!”
席墨:“……”額頭井字都出來了,好想捏碎點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
仆蟲已經打開房門,席墨輕車熟路的將德蘭放在豪華大/床/上,幫他脫/掉衣服,再圍上大毛巾,轉身去浴室放水,撒上玫瑰花瓣跟好幾瓶東西,都是對皮膚好的,自己雄父為雌父研究的,席墨從小用到大,什麼香精、香油、香脂,都是提純的精華液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