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阿爾伯特,今天,已經是阿瓦蘭迦四三一年四月三十五日了,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卻算不得多熱,很清爽,不知不覺已經是夏季了,氣溫在升高,降雨越發頻繁,不過影響不大。
塞西莉婭和我討論了她最敬佩的巫師,認為梅林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我不大認同,我認為才是庫克裏最厲害的,我們各有各的觀點和看法,爭論不休,最後她的肚子叫了一聲,結束了這場不分勝負的辯論賽。
到吃飯的時候,她還在說自己認為史上最厲害的巫師是梅林的論點,我也在闡述我的意見,然後我們決定就當他們一樣厲害,結束了辯論。
午餐的味道很好,份量也很足,她吃的很開心,吃完之後還本能的過來趴在我肩膀上蹭蹭:吃頓好的就什麼不愉快都忘了,該說吃貨真好養嗎?
午間過後,喝一杯下午茶,開始看書,時間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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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片草地,還是一樣的田野,畢竟對他們來說才隻是剛過午飯時間,那兩個跑到不知是別人家還是自家的魚塘裏電魚的熊孩子,已經升起了火堆,不過看起來那些魚是進不了他們的肚子了:剛剛阿爾伯特看見一個有點生氣的中年人找到了熊孩子,還表情很憤怒的說了很多不知道什麼內容的話,最後把兩條即將開膛破肚的魚帶走了。
他和她都在看書打發時間,她在看小說,他在看一本介紹魔能器械理論和發展史的書籍,很厚,真正意義上的鴻篇巨製,合上之後能當板磚用,他掂量了一下,手感很不錯。
今天的一切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建立起來的,多看看前人的經驗,總歸是有好處的。
阿爾伯特在看書的時候更偏向於科幻,災難,刑偵,曆史,恐怖,他覺得這些分類的書籍很不錯,塞西莉婭也差不多,她曾經也喜歡那些言情啊,狗血之類的,後來被他開了大預言術教做人,過程是這個樣子的:他直言不諱的告訴她說言情之類的小說看著很惡心,她直接反對,說是看著很感動,有些地方還把自己看哭了,然後他讓她把自己看的書拿出來,看了開頭幾章,就把後麵的劇情全部說出來了,還總結了幾個套路,與其打賭,如此往複幾次,他就終於讓塞西莉婭遠離了人生的歧路————至少他認為是一條歧路。
他翻看了一下,又將其重新裝回空間裏,魔能機械可是一項很重要的學科,也在符文學範疇內,能額外加不少學分,而且還可以與符文學拆分開獨立計算,隻要是個活人,都會翻來看看,再去通過並不算難的測驗,學分就到手了,所以這書他看過,還重複許多次。
可就算看了不知多少次,這家夥依然看的津津有味。
阿爾伯特站了起來,有什麼東西過來了,他聽見了爪牙在草地上拂過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也就是隻獨狼,也不曉得從哪裏來的,不過它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就像是在飯後散步一樣,連戒備的姿態都沒擺出來,然後他聽到了哨子聲。
獨狼一下子好像開啟了什麼奇怪的開關,爪下生風,張著嘴流著哈瀨子朝著聲源方向跑去,看樣子這頭能控製風的魔獸是被馴化的,其主人是個正往田野方向送飯的老婦人。
他重新看向了他們準備好要前進的方向,皺了皺眉頭,從空中拉下來一隻普通麻雀。
那十幾米空中的小鳥完全沒有預料到它所遭遇的事件,隻是感覺到一股它完全無法違抗的力量將它禁錮住了,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在一瞬間被抽走,空氣瞬間凝固,翅膀失去了作用,然後它就精準的掉落在他的手掌上,最後的刹那間,空氣聚集在狹小的區域內為其做了緩衝,也是由此它才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