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梵回過頭,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無語開口:“比喻懂麼?算了跟你講你也不懂。”
他可是剛剛從麵癱那裏得知小黑暗結珠胎的梗,還有魚胎的這些。
小黑的這種蠢萌深深的映刻在了他的心裏,以至於現在祝梵對於小黑一見麵就喊自己柱芃這件事怨念頗深。
“嘿,你這個逼....不是..你這個人!”小黑在他身後瞪大眼睛。
——
“現在,可以說你要說的事情了麼?”顧從亦好整以暇,淡定的等著他開口說自己早已經預料到的事情。
席爾終此時沒有絲毫的猶豫,抬眸沉沉開口:“明日野訓,不知道在外麵要呆多久,或許是十天,也可能是半個月的時間。”
當他視線接觸到她清湛的眼眸時,心跳竟然加的飛快。
他想,或許自己最近真的有些異常了。
“嗯,那你一定要得勝歸來。”顧從亦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她繼而又笑的眉眼彎彎,打趣道:“席長官,你把我叫到這裏過來,隻是想跟我說這個麼?亦或者,你可以解釋剛剛拉我的手是什麼意思麼?”
她雖然喜歡他,也清楚彼此之間是什麼樣子的關係,這樣可望不可即的關係本就是尷尬曖昧的。
他不言,自己自然不會自找無趣提起。
但是......
也就是在時間定格的這一瞬,顧從亦忽然迫切想要得知他的想法。
他這樣臨行前的交代,是什麼意思呢?
席爾終聞言,清雋的麵容上浮起微醺顏色,淺淺的眼窩裏淡茶色的眼眸泛著微光,那隱隱閃過的堅毅和決心,她錯過了。
可他內心清楚且越發堅定下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從哪一刻開始,也許對她的印象開始發生了一點點的轉變。
“我想......”他直視她眼眸,薄唇微啟:“若你有空,來參加我們好麼?”
一字一句的吐出,輕飄飄的發聲,卻字字落在她的心田。
顧從亦呆住,她心裏一直回蕩著一個聲音,那種渴望卻又不敢觸摸的心態。
“你是說真的麼?”
“嗯”他點頭,眼神中泛起點點笑意。
這一瞬間,四目相對,時間刹那永恒定格。
——也許不懂你是何意,可既然來到我的世界,就請......繼續呆下去吧。
——
宿舍內,顧從亦舉著手機,臉上還敷著蠶絲麵膜,一邊伸胳膊伸腿兒做瑜伽,一邊對電話那邊開口。
“就是說啊,他第一次約我,現在的局勢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你有什麼不公平?”湯圓的聲音從手機裏傳過來。
兩個女人在視頻通話,而恰巧的是,兩個人都敷著麵膜,甚至連語氣都如出一轍的嘲諷。
顧從亦敷著麵膜,所以不敢大聲說話和做表情,她聲音小小的,軟綿綿的,聽起來奶萌奶萌的。
“本來我這樣性格的人,在愛情裏就處於主動方,現在我卻覺得,他雖然容易害羞,但卻在我的世界裏一點點的掌握主動權,這樣的感覺,有點奇妙。”
更應該說的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老流氓一貫是情場高手,雖然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人生中說過的騷話可真的是不少了。
但第一次遇到了這樣的問題。
她想,自己可能真的是要栽到他手裏了。
“不是說那個姓席的小奶狗是你童養媳麼?那你收房唄,多大點事兒。”湯圓不以為意。
顧從亦沒有說話,因為恰巧看見門外......
“你......你怎麼在這裏?”她呆呆問。
“什麼鬼,我一直在這裏啊?”手機裏的湯圓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一本正經的吐槽開來。
顧從亦壓根就不理她,因為她看到,席爾終正身形挺拔站在自己的門口,而自己的門。
......沒關。
所以......
湯圓你這麼大聲音幹嘛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