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所有人,包括祝梵在內,全部看著她的時候。
顧從亦真的是內心尷尬。
“老大......你是不是生理期啊?”聽說生理期的女人脾氣都不是太好。
祝梵默默隱去最後想說的那句話。
顧從亦佯裝怒氣的揮了揮手:“生理期你妹啊。”
祝梵摸了摸鼻子。
“係統,你說吧,要怎麼推理啊?”她淡定下來,杏眼裏浮現威脅之意。
【請點擊確認,開啟支線推理劇情~】
“確認!”
......
顧從亦隻覺得自己周身浮現出一絲亮光。
淡藍色的光引導她若有似無的意誌昏沉。
當她再次睜眼,四周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
忽然,一陣嬉笑聲音傳過來。
“武生,嘛呢?下班了還不走啊。”
說話的是一位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男人,看樣子是在這裏工作的工人。
顧從亦心下清楚,自己這是進入了劉武生的世界了。
難道支線的劇情,是這樣推理的麼。
還不等她好奇,就感覺從自己這個視角看去,一雙年輕而有力的手顫抖著伸出來拿出一個瓶子裝了一瓶子的液體。
硝基苯......
這就是致毒物麼。
視線顫顫巍巍的向家裏走去,進入門裏之後,四周破敗的場景讓他內心無端的生出一絲的焦躁。
“兒子,回來了,快點,給我點錢,我今天肯定能贏大錢!”劉建國興高采烈的回來,一身的煙酒味。
不用問,劉武生很清楚他又去了哪裏。
“爸,你能不能不要再去賭了,之前掙來的娶老婆的錢都給你輸光了。”劉武生煩躁出聲。
滿身的疲憊回家,父親卻還依舊毫無節製的要錢。
這讓他內心十分的憤懣。
劉建國瞪大眼,黝黑的臉上展現出微怒:“我要錢咋了,之前的錢我花了又咋了,那不是靠我賺回來的!”
“可那是原本打算給我娶媳婦兒用的!”劉武生低吼。
劉建國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喝了一口:“你還年輕,不差這幾年,等老爹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去幫你幹一單你不就有錢了麼,那群有錢人啥都沒有就是錢多。”
“爹!”
“你大聲叫啥嘛,我說的是真的嘛,你說說那個女人,我現在再去問她要錢她敢不給麼,老子一下子站出來證明我沒死她不就什麼都沒了嘛,不用擔心,快給我錢吧。”劉建國大大咧咧開口說完,又灌了一杯酒下肚。
劉武生桌子底下的手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生活的壓力全部都積壓在他的頭上,他今年已經二十九了,在農村這周圍他這個年紀的都已經當爹了。
可別的姑娘都看不起自己家的家境。
“爹,我受夠了!我不會給你錢的,如果你真的需要,那你想辦法吧!”劉武生眼底劃過冷凝,轉身去自己的屋子裏。
劉建國坐在原地,臉上表情十分不屑。
“那個啥,靜靜剛剛帶來的彩禮錢我已經花了,既然你讓我想辦法,那我告訴你,如果不給我錢,我就把她存在你這裏的嫁妝錢也全部拿走,你自己看著吧!”
威脅出聲,劉武生憤怒掀開簾子走出來。
“你說什麼!”他氣到發抖,瞪著那個無動於衷的父親。
劉建國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也不爽了:“你這是什麼態度?老子生你養你,花你幾個子兒你還不樂意了?你個王八孫!”
‘咚——!’一悶拳,劉武生忍無可忍的揮拳在他臉上。
劉建國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嘴上還罵罵咧咧:“小兔崽子你長能耐了吧,我跟你說,我已經跟靜靜說過了,你倆的事兒成不了,就你這樣要錢沒錢要樣兒沒樣兒的,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劉武生雙眼猩紅,頭上青筋暴起,已是怒極的樣子。
他轉身從門口拿起那瓶液體,全部灑在了劉建國的身上。
一時間,屋子裏一股子苦杏仁味蔓延開來。
劉建國問到這個味道,心中驚恐。
而這邊剛剛倒了一點液體的劉武生瞬間醒悟過來,他連忙收起瓶子就要去拿酒要潑劉建國身上解毒。
“滾開!”劉建國怒氣衝衝揮開他的手,搶過酒瓶就一下子掄在劉武生的頭上。
“小畜生,你長能耐了是吧,連你老子都敢潑,你等著,我還不信弄不死你!”
說完,跌跌撞撞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