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癱歪著頭想了半天,回答:“看紅藍雙方誰先找到最後的那個要保護的人,然後接他出訓練地點,就算贏。”
“那你們找到了麼?”
麵癱搖頭:“我們一開局就全軍覆沒,要不是您來救我們,壓根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首長已經不再了,我們的任務也不知道該怎麼完成。”
不在了......不在了......
顧從亦覺得吧,這句話哈,乍一聽吧,沒毛病,但是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嗯。
“可是就算他不在了,你們還好好的在這裏,為什麼就不能啊?難道你們不是右胳膊有腿的健全人麼?”
她的意思是,沒必要那麼倚靠一個人。
畢竟一個人久久站在成神的位子上,大家都已經接受了有他的存在之後,就會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己弱小是有道理的。
屁咧!
“......可我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麵癱十分誠實,直接點出大家所在的問題。
群龍無首,沒有一個帶頭的人,藍隊隻能是一盤散沙。
顧從亦有些煩躁,她揮了揮手:“好了好了,現在是你們人生中第一次野訓,是要自己做主還是依附旁人你們自己做主,做好決定告訴我。”
說完,她獨自一個人就走到遠處去了
......
高班長一臉疲憊走過來,臉上帶著怒氣。
一進屋子,席爾終就坐在桌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藍隊全部都跑了,媽的,你那個顧醫生太厲害了吧?”高班長一開口就是抱怨。
大嫂長得好,我們可以理解對吧。
大嫂有才華,我們也很喜歡,這沒毛病。
可是大嫂聯合外人坑自家兄弟,這就太無情了吧?
席爾終指尖在桌子上有節律的敲了敲,隻聽他低緩的聲線帶著暗啞響起:“調虎離山,金蟬脫殼,......你該學著點,一個沒有經曆過專業軍事教育的人都能夠把你耍的團團轉。”
他這語氣不輕不重,甚至沒有半分的譴責意味。
可就是讓高班長聽完之後麵紅耳赤的。
“知,知道了,但是,老大,既然我都不是嫂子,呃,不對,我都不是顧醫生的對手了,那是不是您親自上場去把她捉回來?”
“為什麼要抓回來?我可以等她親自上門。”席爾終淺淺的眼窩內淡茶色的眸子深邃無比,似深潭萬丈,不帶起一絲漣漪。
高班長摸了摸鼻子,默默走開。
跟一群高智商的人在一起太傷人自尊了。
他還是下去訓其他的不長腦子的兵吧。
席爾終一個人待在原地,過了許久,終是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現在,輪到我走向你了。
——
夜幕降臨,是野訓的第一夜。
席爾終出現在紅軍的隊列的前方,他一臉肅穆,對著全體士兵開口:“紅軍全部,潛伏入山,拿下藍隊,我要的是......絕對碾壓性的勝利!”
“是!”紅軍全體士氣高漲。
席爾終視線遠去,隻見漆黑的夜幕之下,一縷銀白月光傾瀉而下。
正如你是我心頭的白月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