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亦聽見她這麼問,先是裝模作樣的掩飾一笑,後連忙擺手否認:“你想多了。”
對,沒錯,接吻了,而且他沒推開哈哈哈,嫉妒麼?
席爾終聞言,深沉的視線移到她身上,長腿踱步,幽幽於她身後。
兩個人這樣站在一起,距離拉近,不肖多言。
懂得人自然懂,故意裝瞎的人不管怎麼樣都看不見。
侯睿琪氣的原地跺腳,她不依不饒:“你撒謊,你們這樣肯定是有一腿!”
“他未婚我未嫁,一腿是哪裏來的?”這個時候,顧從亦不懂了。
他又不是什麼有婦之夫,怎麼就一腿了?
“他是我的!”侯睿琪叉腰,蠻橫說。
顧從亦杏眼微眯,慵懶勾唇,反諷道:“小朋友,你說他是你的......醒醒吧,大清帝國早已經亡了!”
大清帝國早已經.......亡了!
這個騷話...騷的一匹。
旁邊奄奄一息狀若死狗的祝梵無力的癱倒在麵癱身上,忽然眼淚汪汪說:“突然感動。”
麵癱扭過頭,不解問:“怎麼了?”
“唉,原來這才是老大真正懟人的功力了,看來平時她對我還是溫柔的。”祝梵搖搖頭,臉上殘存著感動神色。
麵癱忽然想起來之前的一件事。
貌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顧醫生也反諷來著。
——你們......是在玩一二三木頭人麼?
他忽然無奈的搖搖頭,顧醫生這樣的人,真的是有趣。
侯睿琪臉色變了變,先是漲的通紅,然後開始青紫,最後她黑臉看顧從亦。
“席哥哥,她欺負人家,你幫我罰她呀~”侯睿琪擁簇上前,臉上帶著膩歪的撒嬌,整個人仿佛淌在蜜罐裏一樣。
可他終究不是侯睿琪的哥哥,並不會因為她一句撒嬌什麼事兒都依著她。
席爾終將她的手揮開,淡淡開口:“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嗚嗚嗚,你說什麼?”侯睿琪見他似乎真的沒有偏幫自己的意思,瞬間淚如雨下。
美人臉上帶著淚花,怎麼看著都有那麼幾分楚楚可憐。
凡是正常人應該都會安慰幾句的,但是席爾終非但沒有,還走在顧從亦的身旁,悄悄的牽住手。
一旁的蘇文繡看著,一臉的錯綜複雜。
侯睿琪見沒有人過來幫自己,哭的更加大聲。
一邊哭還不忘記指責顧從亦
所以,接下來的畫風就很跑偏。
侯睿琪一個人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美不勝收,一旁剩餘的幾位藍軍士兵分散開來開始埋伏起來。
席爾終和顧從亦手牽手坐在石頭上,兩個人時不時咬咬耳朵。
當然,是在侯睿琪的哭聲為伴奏的前提下進行的。
這邊,麵癱和祝梵也在一起開始看好戲上演。
侯睿琪:“嚶嚶嚶,她欺負我,席哥哥你還不幫我,我要回家告訴哥哥過來打這個壞女人!”
席爾終麵無表情,淺淺的眼窩裏,淡茶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
倒是顧從亦,悄咪咪的在他耳邊輕聲道:“這位小姐怎麼有一種腦殘粉的既視感,你怎麼能這麼荼毒祖國的花骨朵?”
席爾終:“......我不是,我沒有。”
這次回答倒是幹脆利落。
顧從亦滿意的收回視線,繼而看她。
侯睿琪還在淒淒哀哀哭道:“人家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席哥哥的,她卻捷足先登了,我不服,顧從亦,你看看你自己,你有我學曆高麼?”
顧從亦看了看她,內心還是有些同情的,畢竟隻是個小女生,於是她違心說:“沒有。”
這一句沒有更像是認輸,很大程度激發了侯睿琪的鬥誌。
侯睿琪又不依不饒說:“那你有我年輕麼?”
顧從亦:“沒有。”這倒是真的。
“你有我身材好麼?”
“......沒有?”
“你有我漂亮麼?”
“......這個......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