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睿琪聞言,俏臉上浮起一抹羞澀,但她還是嘴硬道:“哼,不想跟你說話。”
“吃的牛排?外邊的雖然很好,但軍區食堂裏的大廚做的也不錯啊,下次我請你來這裏嚐嚐。”顧從亦眼見,一下子看到她唇邊那一點點的醬汁。
其實真的是很細微,蘇文繡一直跟在侯睿琪的身後都沒有發現。
侯睿琪下意識的看向她,問:“你跟蹤我?”
“小傻瓜......”顧從亦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她走過侯睿琪的麵前,抬手輕輕把她嘴角的醬汁擦掉。
而後附耳輕笑道:“下次可千萬記得擦掉哦~你的泳衣真的狠可愛,我很喜歡。”
言罷,顧從亦又重新踱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繼續曬屋頂。
侯睿琪臉色紅的跟蝦子一樣,她伸出手摸了摸方才顧從亦摸過的那個地方,心中忽然有了一抹異樣。
她......怎麼總是這樣。
蘇文繡直接被忽略掉了,她也樂得清閑,直接走到了後麵的更衣室,看著顧從亦的櫃子。
她唇畔泛起冷冷的笑意,緩緩拿出手中的鐵絲。
顧從亦這個賤女人,她不是很喜歡去撩撥男人麼,那就讓她撩撥了夠吧。
蘇文繡笑著,成功的打開了櫃子取出了裏麵的衣服。
悄悄的,她放到了男士更衣室,和一群不知名的迷彩服放在一起。
直到回到而來遊泳館,蘇文繡臉上得意的笑容都沒有褪去。
以至於顧從亦見到她的時候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蘇文繡這是吃歡樂豆了這麼可樂?
不管了,還是看看是哪個小妖精勾引的席爾終吧。
讓自己找到是誰,嗬,搶不回來算我輸!
麵癱並不需要參加訓練,所以他看見祝梵也在這裏就幹脆坐在一旁閑聊。
“顧醫生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祝梵歎了一口氣,“還說呢,老大剛剛還在說找到那個小賤人就送她一箱黃瓜。”
“黃瓜?幹嘛,敷麵膜麼?”麵癱大腦當機,絲毫沒有明白其中的意義。
“——你們兩個......是在聊我麼?”顧從亦一臉陰沉的出現在他倆身後,麵色陰鬱的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
麵癱深感其中的寒意,故而實話實說:“再說你要送情敵黃瓜的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祝梵連忙擺手推脫。
顧從亦陰測測勾唇,好脾氣問:“是麼,那麼請問這位姓祝的,他說話的時候,說是你說的了麼?不打自招要不要這麼明顯?”
“......老大!我是冤枉的啊,我也是想幫你排憂解難趕緊找出來那個人。”
祝梵就差沒有跪在地上抱大腿高呼吾皇萬歲了。
其麵部表情之諂媚、語言動作之熟練都讓麵癱懷疑。
這還是當初跟自己談天談地的祝梵醫生麼?
分明是個姓祝的小太監嘛。
顧從亦冷哼一聲,杏眼裏泛起怒色:“不要了,我已經想好了,隻要席爾終喜歡的那個人出現,我就一棒子打死,然後把席爾終給......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他還怎麼喜歡別人。”
說完,拽的二五八萬的就離開了。
留下祝梵和麵癱麵麵相覷。
“現在的新時代女性,都這麼開放的嗎?”麵癱顫抖著聲音問。
祝梵摸了摸臉,下意識否認:“不!”
“她是純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