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宴會,顧從亦特別有自知之明,隻是把自己要好的朋友請過來了。
分別是霍瑜、樓希、湯圓......
至於祝梵,那是顧從亦想了又想,才決定放進來的。
畢竟祝梵本人非常的大嘴巴,萬一讓他在軍營裏說漏了嘴,那對自己真的是很影響。
昨天祝梵還告訴自己,軍營裏自己不知何時組建出來的太太團已經開始哭了。
說什麼自己是隱形富二代,玩膩了就要回去繼承遺產。
還是什麼好幾十個億的那種。
顧從亦對於這樣的謠言隻不過是淡淡一笑,內心波瀾壯闊的哭訴
若是有那麼多的錢,誰那麼苦逼還上班?
若是有那麼多錢,誰那麼傻逼去倒追席爾終,直接一遝鈔票甩他臉上霸氣說:“給老子脫!”
若是......、
哎,擦一擦口水和不存在的眼淚,沒有那麼多的若是。
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巧妙並且不傷害祝梵那顆玻璃心的告訴他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情不能說。
......
翌日,晚上八點整。
君悅酒店全部燈火輝煌,偌大的一個酒店全部被謝伯包場,隻有第七層的頂樓是開放的。
這裏頂樓則是專門為顧從亦舉辦宴會的地方。
如果非要說宴會的目的是什麼。
大概就是舉著顧市長的千金大病初愈的慶賀的幌子,實則是顧市長處心積慮的想要自己的女兒多多在這裏籠絡勢力吧。
顧從亦明白自己老爹的苦心,她更知道這樣會讓顧西致更加的痛恨自己。
不過......
川江市這邊,政界的勢力也很多不是麼?
一塊肥美的肉擺在麵前,想她主動讓出,可能麼?
所以,不管前方是什麼樣的荊棘苦難,她都會手起刀落劈出一條血路。
“樓律師,您也來了,久仰久仰!”遠處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捧著肚子走過來笑著說。
樓希今日入往日非常的不一樣,不僅換掉了一直喜愛的黑色西裝穿上了深藍色的西服之外。
平時那副冰冷的模樣也完全退散了,他臉色開始變得......溫柔
沒錯,就是溫柔。
顧從亦端著一杯紅酒,淡笑著看著遠處樓希與那個人相談甚歡,內心實在是欣慰。
她正笑著,突然發現湯圓一個人坐在角落,一臉陰鬱的看著會場裏的形形色色。
顧從亦好奇著走過去,湯圓卻被下了一跳似的:“你幹嘛?”
“我沒幹嘛啊,來看看你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顧從亦笑著打趣,想換和一下這樣的氣氛。
湯圓聽她這麼說,隻一臉苦澀,完全沒有之前見到她的那樣意氣風發。
“沒什麼,隻不過突然感歎,難道我的感情不值錢麼?”
聽見她這麼說,顧從亦忽然心頭一跳,眼皮也不受控製的抖動了一下。
難道之前自己和樓希之間的談話被她聽到了?
先試探試探她:“湯圓啊,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啊,你發現什麼了?”
湯圓抬眸,見顧從亦一臉迫不及待和眼底隱匿的心虛,她突然笑了,搖了搖頭否認:“沒什麼,我隻不過是有點感歎罷了,最近可能看到人和事都不太好吧。”
“哇——那是誰!”
“好帥啊!”
會場門口突然一陣嘈雜聲,引得湯圓和顧從亦紛紛扭頭。
顧從亦眼神在不經意間掃到那邊之後瞬間定格住。
宴會還能偶遇?
這金手指會不會開的有點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