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顧從亦見他這個樣子就幾乎猜測到了。
“不能和我膩咕膩咕了?”她略顯失望的問。
席爾終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寵溺說:“猴子有點喝醉了,他最近事情有些太多了,我今天得去。”
“那我跟你一起吧,不準拒絕我......雲都那個地方是幹什麼的我知道!”顧從亦皺了皺眉毛,小表情帶著很明顯的不高興。
席爾終聽她這麼醋意的回答,笑了笑,快速應道:“好,帶你去。”
——
還未推門,就聽得屋內一陣熱鬧
不同於其他場合的吵鬧,這裏的是真真正正的喧鬧了。
類似於某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顧從亦跟在他身後,他把門推開,一股子酒氣就直衝她的鼻腔。
“來了,嗝!坐,這兒都是自家兄弟。”坐在沙發中間的就是候睿辛,他臉色特別的紅。
說出口的話也已經有些大舌頭了。
特別是看見了席爾終過來之後,更是站起來為席爾終讓了個空地兒。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給老大讓座一樣。
京城的太子黨一路,以席爾終為首,形成了軍閥政要交錯的一黨。
他們隸屬於各種部隊或者官場,大多是世家的交情。
老一輩人老派的政治思想已經迂腐了,更多的是想著怎麼樣利用在自己的職位斂財。
這樣的思想根深蒂固之後,蒼蠅漸漸形成老虎。
越發的可怕斂財之下,更多是剝奪大多數公民的利益。
而席爾終這一伐人則是中青年的新派力量。
他們更有精力,更有理想,甚至於野心更甚。
隻有候睿辛是個例外。
因為他既不屬於政界的人,也不是軍隊人員。
他從商,隻不過是和太子黨很好關係。
之前他和席爾終是一個上下鋪的,但是因為某些原因退出了部隊。
“席老大,你知道麼,那個女人她回來了,哈哈,回來了啊!”候睿辛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讓人看得越發心驚。
席爾終默默看他,最後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你喝醉了。”
“我沒醉啊,我清醒著呢,你不知道,我現在感覺自己的狀態賊好啊,我就覺得吧,你們一個個都有盼頭了,隻有我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活著,特沒意思。”
候睿辛說著,又拎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下去。
一旁顧從亦看著桌子上散落的酒瓶。
伏特加,幹紅,連白酒都已經拿上來了。
他這是瘋了麼?
顧從亦見過很多人,可真的是沒有見過哪一位會真的這樣瘋癲。
“你喝醉了,猴子,章以煙既然已經回來了,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你最好不要去打擾她。”
席爾終聲音徹底冷下來,他和章以煙也是朋友,誰都不願意見到誰在尷尬了。
再說了,候睿辛和章以煙之間的感情,真的說不清楚誰對誰錯。
或許是都錯了。
候睿辛揮開他的手,突然笑嗬嗬的
“沒事,我不去找她啊,我隻不過......隻不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嘛,別著急,她一會兒,馬上就來了。我就是想問問她——”
候睿辛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了。
因為外麵的門打開了。
一位美人走進來,她推開門的瞬間,屋內所有人的眼前都浮現起了一個詞。
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