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繡臉色一梗,她訕訕低頭:“是麼,但他是我爸,我們又沒有什麼權色交易。”
侯睿琪轉過頭來,容色認真的看她:“那你怎麼就知道她一定是出賣身體才會得來的那些呢?萬一她也是什麼低調的千金小姐呢?”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顧從亦本來就是個背信棄義的人,之前我給過她支票讓她離開席爾終,她非但沒有拒絕,還欣然接受,可是這個女人,非但沒有離開,還虛偽的接受了席爾終。”
蘇文繡說完,臉上滿滿的怒氣,她看著看著心中忍不住更加氣惱。
反倒是聽到這句話的侯睿琪抬起頭,隻覺得心中這個情節無比的熟悉,。
對了,之前不就是這樣麼?
貌似之前很多個言情劇的情節裏都會有這樣的事情吧。
“你為什麼要給她支票?”侯睿琪認真指出自己的觀點。
蘇文繡理所應當回答:“當然是讓她離開席爾終啊,你不懂,這樣小地方來的人啊,隻要你給她錢,沒什麼是她們幹不出來的。”
說著說著,她抬起頭,又認真的說:“她們這種人最有心機了,所以你不需要那麼好心的。”
侯睿琪低下頭,不想說什麼。、
她也不讚同蘇文繡的觀點,甚至從內心深處她覺得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先走了,你慢慢看吧。”
侯睿琪輕聲說,說完她轉身離開。
——
重症監護室。
病房內不光是湯圓一個人,旁邊的還有兩位病人。
原本樓希想要說給湯圓訂單間的,可是卻被醫院的人告知這裏因為床位非常的緊,所以即使是有錢也絕對不可能一人一間浪費醫療資源的。
樓希站在窗戶邊沉默的看著。
透過窗戶裏麵往裏麵看著,那麼纖細的人啊,平時笑笑哈哈的人,現在麵色蒼白了無生氣的躺在這裏,真的是一點的人氣都沒有了。
這時......
樓希伸出左手覆在胸口處,隻覺自己心髒那處,很疼、真的很疼。
“隻要你能夠醒過來......我答應你努力的活下去,我們......我會努力和你在一起。”
“醒過來,好不好?”
他低沉的眉眼裏,滿滿的痛苦之色,甚至有些細碎斑駁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默默移開眼。
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要說有誰能夠拯救自己......
隻有她了。
“你走吧,這裏我自己來就行了,我們用不起你。”顧從亦走過來,臉上已經恢複了冷靜。
但是在看到樓希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還是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神色。
早知如此當初幹嘛去了。
“我在這裏,我不會走的”他堅毅的臉上浮現痛色,他說完之後,便緊閉著嘴不在說話。
顧從亦抬頭見他唇邊都已經出現了蒼白幹皺,她別過頭去不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顧從亦抬起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忍不住拉住走廊的醫生問:“二十三床的病人已經快要過六個小時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搶救了?”
醫生沉吟片刻,看了看她之後無奈搖頭。
顧從亦低下頭:“我不知道藥物中毒是什麼搶救的方法,但是她真的很年輕,你們真的不能想想其他的方法麼?”
“我們理解家屬,可是病人能做的我們都做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是盡快料理之後的事情吧”
醫生說完,抱著治療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