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莫識低下頭,兩個人臉的距離瞬間拉近許多,他低低答道:“鴨子怎麼能入你的眼。”
“可入我眼的,也要走了。”她冷笑一聲不做其他的回應。
他垂眸輕笑,微微調侃道:“那我陪你可好?你情我願的事兒,就不收你費了。”
顧從亦驚訝看他,眼神中有些醉意,所以不那麼的清醒,如果是往日看到這樣的人一定會開口笑罵的
但是今天,怎麼就一個怪字了得呢?
她怔楞的,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點了點頭。
“好啊。”
這回輪到王莫識愣住,他身體僵直,顧從亦雙手掛在他脖子上,用一種樹懶的方式悠閑的掛在他的身上。
掛件倒是當的心安理得的。
指尖顧從亦幽幽打了個哈欠,閑閑開口:“我說句真話,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東西越貴就自然有他貴的道理,鴨子也是一樣,價錢越高技術越好,你這麼不要錢......”
“差評都不能退貨了。”
清冷的聲線無意識的帶著一絲的嬌俏,她挑了挑眉,又重新做回自己的位子上。
她落座的瞬間王莫識眼睛裏浮現了某些斑駁的揉碎的憂傷,隨即便被掩蓋,他慵懶笑著:“難道看著我很像是無良賣家的樣子麼?”
顧從亦點了點頭:“人不可貌相,而且你本來長相就十分的凶惡。”
“我凶惡?”王莫識驚訝了,他睜大眼睛。
“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不是正在做什麼黑道白道的生意麼,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這人不靠譜了。”
她皺了皺鼻子,酒精的作用讓她的大腦變得更加奔放。
王莫識失聲,他無語了。
徹徹底底的被這個女兒給折服了。
“你是不是不高興啊?”他試探問。
也就是這句話,徹底擊破了顧從亦那顆柔軟幼小又容易被傷害的玻璃心了。
“誰不高興了啊?我沒有不高興我好得很!”
她怒目相瞪,說完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
這話說的,太過於強詞奪理了。
王莫識抿了抿唇隻能在她旁邊陪她一瓶一瓶的喝。
......
夜晚十二點。
王莫識已經喝高了,顧從亦卻還在扒拉吧台上的酒瓶子。
一邊找酒一邊喃喃自語:“幸虧老子肝好,要不然早就酒精中毒了,一醉解千愁啊,分手就分手,不要說挽留!”
找到了一瓶粉紅色的酒之後,顧從亦呆呆的看著櫃子上的紅色酒,呆呆的打了個酒嗝。
後慢慢說:“就你了。”
說完她衝過去拿起那瓶酒咕咚咕咚往嘴裏灌。
“一瓶兩瓶不算酒......嗝”
她喝了一口之後又喝一口:“三瓶四瓶我還有”
“五瓶六瓶喝不夠啊,七瓶八瓶抖一抖。”
隻這粉紅色的酒喝下三口不到的功夫,顧從亦突然就暈倒在地上。
酒也被打碎了。
旁邊過來準備鎖門的保安大叔走過來看到兩個人醉的跟死豬一樣,拿起對講機通知了這裏的媽咪。
不一會兒下來了一個美豔女子,她看著王莫識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地上還有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也暈過去了。
“把他抬我房裏,這個女的,丟出去”
她說的十分不客氣,話音剛落,顧從亦卻突然自己站了起來。
動作快速的可以拍動作片了。
“此處不留爹,自有留爹處,哼,兒子!爸爸走了!”她說著就往門外頭走。
一邊走一邊大家還能夠欣賞一下她驚為天人的歌喉。
“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嘿誒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