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終眼底深不見底似乎是卷著風凝視著她,幽深的幾乎要把她給吞噬掉。
“小亦,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
這一聲似低喃似歎息,在她耳側,他伸出手輕撫她耳邊碎發,烏黑的頭發鋪散開來,襯托那張精致的五官別樣的精致,好看。
“我也愛你......”顧從亦眼底有媚意,似嗔似怨,教人看不真切。
她伸出手抱緊他的身軀,回吻他。
他也能感受到她的熱情,那深壓在心底裏頭最迫切最原始的渴求也蓄積bo發。
席爾終挑起一根手指勾著她的內衣帶,而後換換延展至後打開。
那張好看的俊臉上已是一片紅姨,比女兒家還要羞的樣子讓顧從亦忍不住失笑。
這怎麼有一種自己強上他的感覺?
不過,這樣子感覺是跟席爾終挺像的。
顧從亦扯唇,勾勒出一抹很微妙的弧度緩緩笑著,她杏眸中神色莫名,但仍可依稀辨認出的是眼底揉不開的細碎傷感。
也罷,今夜自己不管以後要為之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認了,今夜便沉淪於此吧。
就在兩人動情之時,他徹底沉浸其中的時候,顧從亦動情喃喃一句:“我放你走......”
說完便四肢止不住的戰栗,那是歡好到極致之後的表現。
席爾終目光複雜的看著她,然後再次蓄勢待發。
月上枝頭,悄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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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麼想的?人都已經主動過來了,為什麼不讓她在這裏過夜?”
小黑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然後也看到顧從亦已經衣衫整齊的躺在大床上。
脖頸處那些星星點點的歡愛痕跡讓她那張略帶粉紅的五官上更添媚意。
一旁麵癱接話:“雖然吧,老大你平時看上去挺正人君子的,但是今兒這事兒啊,做的不厚道了,就留一夜怎麼了?”
小芳揉了揉眼,他走進來,甚至臉上倦色還未褪去。
“我說你們不睡覺都在這兒幹嘛呢?”
話說到這裏戛然而止,他實現定格在席爾終的身上還有床上的顧從亦。
“呦嗬,萬年單身狗**了?怎麼樣,感覺如何?”
小芳朝著席爾終擠眉弄眼的,旁邊高個兒攔著他就捂嘴不讓他說話。
大兄弟,做人還是要看臉色的,要不然下場真的很淒慘的。
最後席爾終沉默著,他想了想還是開口說:“幫我把她悄悄送回去,我不想她為難。”
他的想法很簡單,今天如果顧從亦留在這裏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明天軍區上下絕對會議論紛紛,甚至還會給她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倘若把她悄無聲息的送回去,那這件事情隻有幾個人知道。
席爾終低下頭,他忍不住自嘲扯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好了好了,幫你好了,不過怎麼送進去是個問題啊。”
“不用送進去,送出去就行。”席爾終眸色沉著,他解釋說道:“我們隻需要悄悄的,把她送到她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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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別墅
顧爸爸加班,顧媽媽早早就睡下了。
席爾終講她送回來的時候,隻有保姆開了門。
他們幾個把顧從亦送回去之後又重新開車回去。
路上小芳扭過頭對他擠眉弄眼說:“老大第一次怎麼樣帶岡本了麼?”
沒有男人對這個問題不敏感,他們聽到之後都扭過頭來紛紛看他。
“什麼是岡本?”席爾終眸色深深,頗為耿直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