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睿琪小聲實誠的辯解道,她說完瞬間什麼也都不說了,怎麼又說錯話了。
自己今天真的是水逆不成?可是如果真的水逆了,那自己......還是不要說話了吧。
果不其然,候睿辛聽見了她這句話之後,瞬間皺起了眉毛,他聲音也降下來了:“你說什麼?”
“我我我我,我沒說什麼,我說錯了嗚嗚嗚。”侯睿琪欲哭無淚。
旁邊的顧從亦也正處在一個水深火熱的場景之中。
她看著關嫻和席爾終在沙發上坐著周圍的人不斷的敬酒或者在開兩個人之間的玩笑。
關嫻一貫的手段是笑笑了事,可是席爾終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度就有點讓人生氣了。
這都不是最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當他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帶著探究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真的讓她有些惶恐。
“這位是?”候睿辛眯著眼打量著自己妹子身後的那位包裹嚴實的人。
從衣著打扮上可以看得出來是一位女性,但是她戴著鴨舌帽是什麼意思呢?又或者在屋子裏了還掛著口罩是什麼意思呢?
即使這兩者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之後,她在那邊站著總是掩飾性的低頭,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呢?
“哦,這個是我的朋友,她性格比較內向,所以不善言語,我就是過來向你認錯的,哥哥,幫我恢複信用卡吧。”
侯睿琪眨眨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候睿辛,期望他可以動一動尊口赦免自己的錯誤。
候睿辛問:“那你交代一下你的兒童用品是買給誰的?”
“我......我”侯睿琪說著轉過頭為難的看了看顧從亦,顧從亦回看她。
她貌似對於自己懷孕的事情不是那麼的清楚吧?
侯睿琪狡黠的轉了轉動眼珠,俏皮回答道:“我那個是想給我侄兒買的,但是我買錯了,誰知道他這麼大了丫。”
“原來是誤會啊,我還以為是你懷孕了,下次不要這麼魯莽了。”候睿辛就這麼隨口一問也不當一回事兒直接過去了。
反倒是席爾終,他聽到了猴子的話之後,所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看了一眼那位包裹嚴實的女人。
“爾終,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關嫻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帶著成熟女人特有的善解人意和貼心。
“沒什麼。”席爾終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胳膊,並且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看著他抽去胳膊,關嫻失落的看了看他,緊接著便裝醉說:“我剛剛喝了好多酒,現在覺得有點頭暈了,這樣吧,你送我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席爾終看她麵色潮紅,似乎是真的有些難受的樣子,於是點頭拿起外套。
關嫻扶額,就勢就栽到了他的懷裏,她聲音虛弱的對席爾終鎖:“我好冷啊,你的外套可以給我搭一下麼?”
席爾終沉默著,他回頭擔心的看了一眼某個人,片刻之後轉過頭來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算了,既然她也想走,那自己怎麼做都是徒勞。
在他的認知力,顧從亦說出口的想要甩了他,那都是認真的話。
席爾終半攙扶著她,低調的消失在眾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