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亦心中聽見她這麼說有些煩躁了,但是不是因為真的惱怒他,而是他說的這些話確確實實都是錯在了自己的心坎裏。
“我其實......”
她說完又笑了笑,她撫了撫自己的頭發,勾到耳朵後麵,然後極為認真的語氣開口說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別人對我好,我一定會回報別人對我壞,我也一定會報複,像他這種的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現在不動,他不代表我以後動不了他。現在就讓她先得瑟著吧,總有一天我回去,回去收拾他的。”
這個女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裏剩放出來的那種自信的冷漠光芒,著實是讓人有些害怕的,就連是法醫本人也是心中有些微微忌憚。
“其實不管怎麼樣,隻要你開心就好,事情過的怎麼樣,我隻要你好。說實在的,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人隻要過的隨心所欲快活就可以了,並不需要真的為那種人和事付出那麼大的心理。雖然我不知道我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影響到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會不會聽從我這樣的想法,但是我想說的是,不管你怎麼樣想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即使我們有些事情上可能態度是背道而馳的,但是我都會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了你我願意背叛整個世界。”
顧從亦心底裏真的是有些感動,她忍住自己眼眶的熱議,強忍著不要讓眼淚落下來這樣的一個人,給自己莫大的助力,已經是非常非常暖心的舉動了。人生這一輩子有他這樣的一個知己朋友已經足夠了。
“好了,今天我們不談這些事情,我們隻把酒言歡好不好,剩餘的這些煩心事就留給明天吧。”
他笑了笑有些勉強的開口說著,說完之後舉起酒杯對它遙遙相望,兩個人眼神中似有淚花閃動,也是在隱藏那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那個人是誰?你快看。”
霍瑜剛剛仰頭喝下完杯子裏的酒之後,他視線轉到窗外,突然定格在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身上,視線一下子就鎖定了基於她個人對人體構造學的是十分了得,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身上的身體各項數據和。這個女人心中的那個男人都是一樣的。
隻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什麼人為的?
顧從亦:“什麼?”
他一問醫生,然後轉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窗外。顏色。黑暗,但是隱隱可以看見那個人在安安靜靜的走在行車大道上他隻看了一眼,心中便已經驚起了驚濤駭浪。
沒人比自己更清楚這個背影意味著什麼也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這樣的背影是多麼令人熟悉而緬懷的他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可是自己現在在看到這個背影的時候,還是可以成功的。聯想到他的人,
那是一種基於愛的之上的升華,是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契合。
“他?他到底是......”顧從亦有些微微師生,他神情中浮現出來的大片的失魂落魄,也無時無刻的不在昭告於對麵那個男人,這個女人她心裏到底有多惦記那個已經死去一年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