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口說出那麼一句荒誕的話,自己是受害者,可笑自己怎麼可能會是受害者呢?難道自己從自己的內心中都默默的認為他就是那個受害者嗎?他又從哪裏受害呢?
其實顧從義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己就是在猜測某種最不可能的可能現在在這個男人的種種舉動上,似乎都加以了印證,但是他還是心底裏的那樣聲音隻敢小聲翼翼的開口,卻不敢大聲喧嘩,跟其他的質疑的聲音對峙。是的,這個猜測絲毫的沒有任何底氣,她也不敢宣之於口。
男人,應該是叫席爾終,他如畫的眉眼,輕輕的半垂著,但是即使是那樣也好看的要命。他用一種極為複雜又特別憐惜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靜靜的確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某種哀傷一樣,隻聽他用那好聽,但是極為疲憊又暗啞的聲音開口說話的時候,你會覺得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下來,在傾聽他。
“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是不必要知道的,現在也不是你知道的時候就這樣吧。”
顧從亦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男人已經批刀而下,一掌打在了他的後頸處,瞬間它就跌倒在了他的懷裏。
男人臉色十分的複雜,等到他真的暈過去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到了床上,然後用被子蓋好,這才對旁邊的林副官低聲開口囑咐的。:“程慧琪已經去緬甸了,他去那個地方應該是去跟總部接洽。總部那邊據我所知。似乎身體十分不好,已經被送去搶救了好幾回了,但是陳慧琪現在依舊沒有判反的意思,整個亞太地區的鏈子也都。保持聯絡得非常團結,我們如果想要一起端掉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隻能緩慢的從中下手。”
他現在這個樣子,越是鎮定,越是讓林副官對他佩服,她實在是沒有見到過有哪個男人能夠像他這樣的麵對了那麼長時間的忍耐和無奈,麵對著妻兒的離散,她都還能夠做到那麼無動於衷,甚至冷漠到淡定到讓你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冰冷的,有著精密計算的機器人。
等他說完之後,林副官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並且由衷的對他開口讚歎!說著,:“我知道您一定是一位軍事能力出眾的教官,我在這裏對您表示由衷的祝賀!但是我同樣知道您的苦衷,麵對著妻兒的離開,甚至說讓他們接受曾經一年前的那個事故的時候,我相信您心裏也是不好受的,但是我真的很敬佩你們為了國家這樣的大意,能夠這麼犧牲自己,我相信。總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光榮的出現在那些山陝發光的國旗上。您絕對會是當之無愧的好人民好軍人。”
席爾終回過頭看著床上那個安靜的睡著的人,他忍不住心中也是也是有些複雜:“現在說什麼都還為時尚早,我已經在他身邊埋伏了一年多,唯一能夠知道的一件事兒,就是現在絕對不可以鬆懈任何的事情,這個女人出現在我身邊是一個變故,他現在已經心底裏起疑了,你們最好讓他不要再來到這裏。陳慧琪也有些歧義了,她已經開始調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