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秋寧的私心不小,好在也不大,不敢背主,她私藏了些許部分的銀兩之後,這才朝著貴族殺手的基地而去。
這貴族殺手的基地玻為隱蔽,若不是她前前後後來了好幾次的話,怕是很難能夠這麼快的繞過層層的障眼法進到這貴族殺手的基地。
進了貴族殺手基地之後,便有人來給秋寧帶路。
貴族殺手之人皆是戴著各種各樣異地風域的麵罩,唯一相同的便是這些殺手身上皆是身著白色長袍,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轉眼間,秋寧被帶到了一處裝飾得玻為典雅的閣樓中,為首的一個則身著黑衣長袍,戴著金色的麵罩,坐在樓閣裏邊。
似乎是在等待著客人的到訪,隻是秋寧每每觸及到這個黑衣人那冰冷異常的雙眸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冷到心中。
不管每次都是如此,久而久之,秋寧也不敢再如此舉止,隻見她依如往日那般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坐在秋寧麵前的黑衣長袍的男子眸光掃了掃她幾下,隨即緩緩的聲音響起道:“要求,所殺何人。”
簡潔的言語卻直接把所有的該問的都詢問到了,秋寧也沒有發愣,倒是很爽快的把上官蓮葉的謀劃過濾的一遍之後,這才悠悠的回答道:“要求要會幾段黃粱夢曲子的狠角色,所殺之人便是這上官丞相的母親,也便是上官老夫人,且在上官老夫人壽辰當日,隻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接這筆交易呢?”
答案秋寧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依舊如平時那般,多此一舉的疑問一句。
“那便是自然敢接,這天下還沒有過我等不敢接的交易。隻是這上官丞相的母親可不好殺,這費用的問題,就得看看你出不出得起了。”那黑衣長袍之人抿了抿唇,悠悠的開口回答道。
秋寧相較於之前的,倒是闊綽了許多,揮了揮手,把手中的錦囊拿了出來,放到了桌案上,明眼人都能夠一眼看出此錦囊裏的份額多重。
那黑衣人見對方所備的份額著實是夠了,於是也沒有再多話,隻是揮了揮袖子,隨後他身旁之人上前了把這桌案上的那錦囊收好後就轉身拿了一個數字的牌子標了上去。
此時的秋寧雖然心中有些肉痛,可也沒有多說何話,那黑衣人挑了挑眉,顯然是看出了眼前之人的情緒變化,隻是裝作不知便是了。
待所有手續都紛紛完成之後,黑衣人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才響起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
沒有其他的要求的話,那麼便可以隨著那人離開此地便是了。”
對方開始下逐客令之時,秋寧這才隨著那正等待著她之人轉身而離開了此地。
就在秋寧離開不久之後,一抹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樓閣內。
那個身著黑色長袍子的人見到自家主子到後,心下還來不及多想,徑自行了個禮後,這才起身來。
而這上官老夫人也因此不會就這般離開,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秋寧完成了自家娘娘所派給她的要緊之事後,自然是不敢在這皇宮外逗留太久,畢竟若是被人捉住把柄的話,就算是她在皇宮中已經混了不短日子了,隻是越是混得越久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更加不敢太過得意忘形。
畢竟那些得意忘形之人都已經成為了眾位宮女所警惕的悲劇了。
丞相府中,林夢心的心腹剛剛回到相府中不久,就馬上朝著自家夫人所在的房間那邊而去。
早已經煎熬等待著自己心腹歸來的林夢心看到她的心腹的身影的時候,頓時有些急促的走了過去,還沒等自己的心腹歇息會就開始詢問道:“如何了?”
奔波了許久的她此時也沒有顧得上回答自己家主子所問的問題,連忙拿起自己身旁的一個水罐,努力的灌入了幾口,灌了幾口水後,這才停下來,看著林夢心,一字一字的回答道:“回稟主子,蓮葉娘娘給了肯定的答複,說是會安排幫你扳倒王秀芝。”
林夢心聞言,倒是沒有再多言語,轉身來到距離她所不遠之處的桌案前,素手執筆墨。
玻為識趣的心腹則也沒忘記走過去為自家夫人研磨墨水,研磨好墨水之後,那心腹這才擱下研磨的靛子,她也自然明白自家夫人此舉是因何故,不過聰明如她,自然明白何事該說而何事不該說,有時候多說不一定便是好事情,大部分倒是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