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注目凝神地看著塵的言行舉止,特別的專注,生怕錯過了這其中的哪一點。
在經過這最後的一步之後,滿額頭皆是汗漬淋淋,塵就算是做過了這麼多次同樣的步驟,卻還是如此,每次在最後一步之後,都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跪在地上,已經確認過這最後一步的步驟沒差錯後,隨即接過塵手中的那宣紙,這才開始通讀起來。
然而焰卻是沒有察覺到剛剛塵的最後一個手勢,遂沒有覺得這最後一步的特別之處。
隻是看到塵將宣紙遞給跪在地上的那個男子罷了。
跪地之人卻是將塵最後一步看得特別的清楚通透,畢竟這對於他而言玻為重要,想要知道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主子,也就憑借著這一步了,是主子還是敵人,關鍵也就是這點。
在塵完成之後,那跪地之人才通讀著自己手中的那張宣紙,塵輕拂了下額頭上的汗水,眼神幾縷投注在了那跪地之人的身上,看到他開始通讀後,才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焰旁邊走了過去。
這該說之話,塵以為還是應該說,不然的話,焰若是沒有注意到的話,豈不是害了他。
而那個跪在地上通讀塵所給與的那張宣紙後,才起身,起身後的他隻是朝著塵微微頷了頷首表示自己已經通讀完畢了,隨即用特別標準的禮行朝著塵辭別。
焰自然能夠看得出,那個人便是去幫塵辦事之人,剛剛的那一幕可謂是深深地刻映在了他的腦海中,這般正式的步驟,看得他都眼花繚亂了。
看完了全部過程後的焰,腦海中亂糟糟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模樣,待到發現塵之時,塵儼然在他的眼前不到三尺之處罷了。
疑惑的眼神掃向了塵的焰,登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
此時這裏便隻有焰和塵二人,順手輕揮了揮長袍,笑著朝著焰開口詢問道:“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可是明白了這裏麵的步驟呢?”
沉思了一會兒後,塵見焰微微頷首又旋即搖了搖頭,一臉迷茫的模樣看著他,顯然是有些不太明白塵如此詢問的這其中的緣故罷了。
塵犀利的眼神看穿了焰的疑惑,遂開口解釋道:“我給你的這兩根墨色的絨毛,這操作的過程並沒有那般的簡單,可謂是一步錯便全盤皆輸,稍有差錯,則便可能會危及身家性命。”
聽了塵的這一席話語之後,滿臉驚愕的焰愣愣的看著他,顯然還不知道這結果竟然會是如此的嚴重。
見人無數的塵,自然也能夠看透焰在想何事,低頭抿了抿唇,徐徐地娓娓道來道:“在貴族殺手中,擁有調人的權力之人屈指可數,遂這種類型的令牌也自然不多,分別是四個執事在掌握著,除了本基地的幕後之人能夠憑借所有的標誌能夠調遣這本基地的所有人之外,其他的幾個執事若是想要調人,也還是得按照這步驟來做。”
緩緩頓了頓後,塵才昂起頭來,特別嚴肅的眼神掃向了焰並開口解釋道:“若是沒有按照這些步驟去做的話,就算真的是執事,可那些經過周密培訓之人,自然不會認你是執事,一律都按格殺勿論做。”
聽到塵的這番言語之後,焰更是無法理解了,震驚的神色一覽無遺,瞪大的眼睛如銅陵那般大,嘴巴也睜大得可以直接塞入一個雞蛋進去了,斷斷續續的開口道:“不,不,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會是如此呢!”
轉身端起來了旁邊的一盞熱茶,輕煙嫋嫋升起,看不出此時塵的臉色如何,之所以想如何的和焰說個明白,也正是因為往往最有可能出事之人便是這些知道的太少之人。